之手脚并用,差点就抬腿踹上去了,只恨自己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手又被包着,让他的招式威力大减,处处受限。

而萧容景也不把人一下子按死了,一会儿按着手一会儿压着腿,直把自己的小奴隶气牙都咬紧了,身下也没有停下来,动作越发有力,每一次的操弄都撞到最深,让正在跟他作对的小奴隶渐渐失了力,又变成了只能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娇奴。

这种有些犯上的性事持续了很多天,直到萧容景接见了顾恒,当着顾敬之的面询问了顾家人的情况。

“谢陛下挂怀,家父家母一切安好。”

“你母亲的病如何了?”

“母亲已经大好了,昨日御医过来诊脉,说母亲已经不需要再服药,安心修养便可。”

萧容景握着顾敬之的手拍了拍,“敬之,你很久没见顾恒了吧,怎么不跟弟弟说说话。”

顾敬之强忍着没有把手抽出来。

萧容景忽然让他见到弟弟,顾敬之完全没有准备,现在他心中咚咚狂跳。

顾家没有事,这让他倍感安慰,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

他想问的很多,但是萧容景就坐在这里,他总不能当着皇帝的面问自己的弟弟自己家造反的事为什么没有被皇帝发现,段家二小姐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另嫁他人,自己的手下都怎么样了,怎么才能悄悄把他们安排进宫里给自己做接应,他不可能真的做萧容景的侍君,万一日后走不脱,宫里有自己人就方便在需要的时候除掉萧容景······

任何一件事说出来都是杀头的罪。

只能找机会回家一趟,在安全的地方再跟父亲详谈。

压下心中万千思绪,顾敬之垂眸说道:“臣见了弟弟,知道父母安康,心里便放心了。”

自宫变之后,顾恒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兄长了,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进宫之前父母均是泪眼婆娑,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兄长如何了,有没有被皇帝欺辱。

他知道自己的兄长是双性,但是在他看来兄长和普通男人无异,甚至比大多数的男人更英武俊逸。

现在却成了皇帝的侍君······

这一年家中发生巨变,所有人都说是因为兄长双性的身份导致的,顾恒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只因这个小小的罪名就要把公卿之家上下都关进廷狱,这也太奇怪了。

父母说兄长为了顾家忍辱负重,被迫委身于皇帝,但是兄长看起来似乎也他想象中那般凄惨。

面色红润,锦衣绣袍,好像在宫中过的还不错······

顾恒犹豫了一瞬,还是按照父母的嘱咐向顾敬之说道:“兄长,父亲和母亲都很挂念你,你在宫中过得好不好,可有不顺心的地方······父亲说······”

顾恒看了一眼旁边皇帝,心一横,直接说道:“父亲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心中早有准备,兄长不必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