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身上这种属于自己的印记,欣赏了片刻才把他放开,命宫人取了花枝过来。
他俯身将自己的奴隶笼罩在身下,将花枝送到了他的唇边:“敬之,张嘴。”
白日里顾敬之口中含着的只有花茎,这次的花茎上却是开着花的,这是一支香祖兰,粉嫩的花瓣交叠堆砌,娇艳又热闹,就和这皇宫一样十分贵气。
顾敬之记得香祖兰的花瓣颜色极淡,不知为何殿内的移栽的这株颜色这般艳丽。
顾敬之看了一眼铺在床铺上的乌发,跟之前相比自己的头发明显顺滑了许多。难道这宫里的风水不一样,什么东西在这里待久了都会被改变······
他轻启双唇,将那花枝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