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抬起顾敬之的腿,慢慢插了进去,又状似体贴的说道:“若是实在难受,敬之自己吐出来便可。”
但是顾敬之并没有自己吐出来的机会。
每次只要侍寝,他必然会被操弄的颤动不止,如同一只小船一般跟着对方的动作起起伏伏。
口玉压着舌面让他合不上嘴巴,就算他拼命的压制依然会有呻吟声从口中泄出。
那声音伴着他炙热的喘息,时高时低,断断续续,被操弄的久了愈发沙哑,甚至带着些许的泣音,顾敬之在快感中听着自己口中连绵不断的娇喘,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高潮几次之后他已经没有精力再控制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躺在床上如一滩春水,被人任意摆布。
身体跟着皇帝的操弄自然的晃动着,头歪向一边,那含了半宿的口玉缓缓从唇角滚落,带出一大股来不及咽下的口涎,薄唇上满是透明的液体,和身下流着淫水的小穴一般。
每次做到最后顾敬之总是昏昏沉沉,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感觉自己被人擦了身体,包了手脚,然后被摆在柔软的床铺上,最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被抱的很紧,顾敬之迷迷糊糊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轻微窒息的感觉,自主调节了呼吸,在皇帝的怀中小口的吸气呼气。
他不想被抱着,也不喜欢龙涎香的味道,但是被用了迷香的身体完全没有力气,手脚绵软意识混沌,只能任人施为,在皇帝的怀中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日,顾敬之开始了自己身为侍君需要学习的课业,第一课修习的便是最基础的侍寝之术:在承欢之时不能咬伤皇帝。
惜华殿内,顾敬之被放在了一张躺椅上,两腿大张搭在两边的扶手上,身下不着寸缕,私处大露,两穴同时被玉势操弄着,口中衔着一根花茎,在快感来临之时贝齿忍不住咬合,脆弱的花茎立刻被咬断了。
“停。”温世敏一声令下,正捏着玉势操弄顾敬之双穴的宫人立刻停了手。
温世敏捏开顾敬之颤抖的嘴唇,用一个小小的镊子摆弄着他口中柔软红舌,将咬断的那一截花茎夹了出去。
“侍君这次多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虽然有进步,但想要不用口玉还需多加努力才是。”
“但是侍君下面······”温世敏看着顾敬之缓缓流精的性器,面露难色:“阳元泄的太多容易伤身,侍君现在又在续接经脉的紧要关头,再这么流下去恐怕会影响经脉的恢复,现在只能堵起来,等侍君经脉恢复之后再治疗早泄之症。”
“温世敏,立刻放我下来······”顾敬之又羞又怒,他虽然不知道后宫的规矩,但也知道这所谓的课业一定不正常。
这简直就是把他当成小倌在调教了······
真是岂有此理!顾敬之被束缚在白绸里的双手缓缓蜷起。
若非自己经脉受损,怎会被这几人去了衣服,按在这里百般羞辱······
他勉强从欲望里打起精神,咬牙说道:“我乃陛下的侍君,你竟敢······竟敢对我做这种龌龊之事······等陛下下朝,我定然要禀告陛下将你治罪······”
躺椅上的美人一脸怒意,但快感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身下两穴紧紧裹着玉势吸弄不止,一股股淫液从穴口流出,将后臀都流湿了一大片。
身前酥胸半露,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一只缨红的乳粒露在衣襟外面,红肉中心的乳栓银光闪闪,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侍君大人何出此言,在下只是奉命行事,侍君若是不信,等陛下过了您一问便知,而且······”温世敏看了一眼顾敬之身下两口湿漉漉的淫穴,意有所指的说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