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的清醒了片刻,但是当萧容景帮他把锁取下之后就握住了他的性器撸动起来,这种自然而直接的快感再次将他淹没,他的心中只剩下了对高潮的渴望。
萧容景揽着顾敬之的背,想让自己的宠物坐在自己的怀里,此时顾敬之的身体已经被操成一摊春水,柔柔如花枝,只有被萧容景胳膊撑着的前胸朝上挺起,腰背向后弯成了一勾月弧,修长的脖颈如细线一般垂坠着,丝丝缕缕长发如墨如瀑,从床铺一直蜿蜒流到床下,两条玉臂软软垂在身体两侧,手心朝上摆着,纤长五指泛着殷红,因为快感而颤颤抽动。
“敬之······”
“敬之······”
萧容景不厌其烦的叫着怀中人的名字,声音低沉而缱绻,顾敬之漂亮的胸乳就在面前,嫣红的乳粒挺在雪白的酥胸之上,如雪中红梅一般艳丽夺目,而在肉粒的中心又闪着一点银光,那是插在乳孔中的乳栓。
不管是出乳还是出精,他身体的各种生理活动都被管束着,只有在他的主人的允许下才能获得释放。
萧容景将其中一颗小小的乳粒含在口中,即使是轻微的舔舐也让怀中人颤抖不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享受,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在他怀中微微扭动着身子,一阵模糊的轻吟从低处传来。
顾敬之的性器在他的手中已经胀的很大了,虽然还没有达到最大尺寸,但自己的小奴隶显然有些等不及,柱身上的青筋抽动着,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
“唔···陛下······”
倒垂着脑袋的小奴隶已经在催了。
萧容景无奈一笑,现在的顾敬之倒是放的开,也没有那么怕他。看多了沉默而隐忍的顾敬之,这种任性而强势的宠物倒也别有滋味。
他随口咬下顾敬之的乳栓,娇嫩的乳孔立刻溢出了一小股香甜的乳液,从红红的肉粒上滚落,然后沿着雪白的胸肉蜿蜒而下。
萧容景慢慢将那流落的乳液尽数舔去,在柔软的胸肉上留下了一朵朵红梅,然后含住了顾敬之的乳首,轻轻一吸便是一口浓香的乳汁。
他的手放开了顾敬之的性器,任由那个没有完全苏醒的性器可怜的歪向一边,转而再次挺动腰身在顾敬之的花穴中驰骋。
虽然用手可以让顾敬之更快射出来,但这样未免太无趣了,萧容景更想让顾敬之一边出乳一边出精。
白日里给顾敬之喂下的春药比平时多了一倍,而睡前挤出的奶水不过一小半,大多数奶水依然包在顾敬之的胸乳之内,只是因为没有那么胀了所以顾敬之本人并没有察觉。
顾敬之上半身整个挂在萧容景的一只胳膊上被操弄的晃动不止,乳白的肌肤盈盈若有光,如同一匹上好的丝绸被挂在半空,荡漾出无限风情。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对方的性器进的更深,被操弄的位置也稍有变化,给他带来了更新鲜更强烈的刺激。
他被红绸束着的两腿依然盘在萧容景的腰身上,整个人都脱离了床铺,被操弄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他半睁的双眸中蕴着一汪清泪,湿润的长捷半掩,遮不住他眸中的无边欲色。
现在的他再也没有精力去关注周围的宫人,就这样柔顺的以这般羞耻的姿势被人操弄,绝美的身躯以淫靡之姿展示在众人们的面前。等在一旁的宫人们早已看的脸红心跳,只觉得侍君在皇帝怀里像是变了一个人,如同传说中的妖,一个动作,一声呻吟,都能让人丢了魂魄。
烛光闪烁,满室淫香,侍君的呻吟断断续续,让威严庄重的未央宫都染上了欲色。
被玩弄了大半宿之后,顾敬之终于在对方强有力的操弄中得到了他渴求已久的高潮,在乳汁不断被吸出身体的同时,他的性器被夹在两人之间,颤颤的吐出了一小股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