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不知道为何是温热的,躺在上面并不会觉得冷,但顾敬之身体没有力气,又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的躺在诸多宫人面前,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让他又羞耻又屈辱。
然而让他更受不了的还在后面。
七八个宫人围在他的身边,同时对他上下其手,有的摆弄他的头发,有的试图捏开他的嘴巴,有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分开他的双腿······
他再也忍不住,长臂一挥打开了宫人的手,用手肘勉强撑起身体,厉声呵道:“岂有此理!洗漱而已,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侍君大人······”
“侍君大人息怒!”
宫人们纷纷跪地,哀求声此起彼伏。
顾敬之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一股涨意从胸口传来,除了有些涨甚至还有些痛。
但他没有想太多,只是对着自己手边的一个宫人说道:“你刚刚为何要捏我的脸。”
“奴婢只是想帮侍君大人清洁牙齿,想让您张开嘴······”
顾敬之一滞,这似乎有些道理,但是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反而直接上手呢······
另一名有些年长的宫人稍稍抬起头,看着顾敬之说道:“一切都是温大人和惜华殿主事定下的洗漱规矩,奴婢们只是照章执行,绝对没有对侍君不敬之意,您若是不信,自可以等陛下过来的时候亲自求证,这次就请侍君大人暂且忍耐,让奴婢们把洗漱净身的规矩做了,事后侍君要打要罚,奴婢们不会有一句怨言。”
顾敬之看着跪了一地的宫人,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近人情,这些人没有理由戏耍自己,应该也没有那个胆子······
他并非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想让这些人为难,只能咬牙重新躺了回去。
“谢侍君大人体恤。”那宫人见此连忙起身,对剩下的宫人说道:“各位还不快谢谢侍君大人。”
顾敬之听着身边一声声的‘谢谢侍君大人’,心情复杂。
他干脆当自己已经死了,不管这些人对他做什么都不再说话了。
虽然被摆弄身体非常奇怪,但这些宫人确实只是在按部就班的清洗他的身体。
帮他清洗头发的宫人就有两个,一左一右的往他的头发上到洁法粉,就着水轻轻揉搓,发粉的香味十分好闻,而且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似乎他早就用了无数遍。
紧接着他的嘴巴被宫人捏开,一人用小小的刷子就着牙粉清洁他的牙齿。
而他的身体也被宫人用温热的水浇湿,好几只手开始同时用湿布擦洗他的身体。
这种感觉······顾敬之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不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被清洗的物件儿,就算他身上没有锁链,顾敬之依然有一种被什么东西束缚着的感觉,让他非常抗拒。
他默默的告诉自己只忍受这一次。
但是当宫人分开了他的双腿之后,顾敬之依然忍不住抬起了头,试图看看那些人要对自己做什么。
“侍君不可乱动,您若是好奇,奴婢可以为您讲解。”年长宫女说道:“下面是清洗双穴,奴婢们会将用香料和草药混合熬制的香汤装入水囊,然后灌入侍君穴内,侍君切记不要紧张,奴婢们伺候过侍君很多次了,不会让侍君太过难受的,但是中途难免会有些疼,侍君若是忍不住挣扎,奴婢们可能会按着您的身体,请侍君恕罪。”
灌入穴内······顾敬之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些人疯了,他从未听过这种奇怪的清洗身体的方式。
若只是清洗身体表面也就算了,竟然连身体内部都要灌洗······
但此时顾敬之想要拒绝已经来不及,几个身强力壮的宫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他的双腿被强制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