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舍得忘却自己曾经和顾敬之相处过的点点滴滴。
而他们所珍惜的回忆在顾敬之这里一文不值,甚至为了达成目的,感情也可以是用来利用的工具。
萧容裕之所以这般痛苦,就是不相信顾敬之会这般绝情,依然心存奢望,希望顾敬之对他还有一丝的怜悯和不忍心。
萧容景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和怜悯,他不会为了顾敬之低头,而顾敬之也必须为自己的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世敏,继续吧。”萧容景神色平静的说道。
之前顾敬之体虚卡卵的时候,一般都是由手臂纤细的宫女将手伸入顾敬之花穴之内,揉捏宫苞帮其将蛇卵排出,所以顾敬之的穴口已经被扩的很开,但是温世敏的胳膊显然比宫女的要粗的多。
不光是胳膊,温世敏的手看似细瘦,但手骨宽大,五指聚拢成锥形,掌根的尺寸对于顾敬之来说依然是难以承受的。
为了防止顾敬之的穴口被撑到撕裂,温世敏提前将松紧软骨的药膏涂在顾敬之穴口,用两指一遍一遍的揉捏着顾敬之穴口的一圈软肉,力图让那处尽快的吸收药力,变得更加柔韧有弹性。
顾敬之的穴口内部被烙过一次印记,但因为换过一次皮,那处的烙印摸起来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清晰。
这处在顾敬之被册封之前肯定是要重新烙印加固的,在册封之前,顾敬之的身体还需要更多的调教。
顾敬之上半身还躺在萧容景怀中,一层薄被盖着他的胸腹,但他的下半身却两腿大开,娇嫩的穴口已经被温世敏揉捏的发红发肿,剧烈痛意一阵阵的传过来,疼的他穴口紧缩,死死咬着温世敏伸入穴内的手指,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
因为他的穴口还埋着四根金针。
最近的每一次承欢对他来说都如同受刑,金针不像是药物,时间久了药力减退就会舒服一些,那金针扎在最娇嫩的肉里,平时不被触碰的时候也会刺的他下体微微泛疼,当他承欢之时,身后之人的撞击会带着那些金针更深的扎入他的血肉里,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针尖太细,就算是萧容裕粗鲁的使用他的花穴也不会将他撞到流血,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他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煎熬,就算他在情事中呻吟流泪,也只会被当成是因为欲望而哭泣。
而最让他崩溃的是,就算身处这样的煎熬痛楚之中,他的身体依然会被伤害他的人带到高潮。
痛楚似乎已经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就算现在,他的穴口正被温世敏揉捏着,那些金针上的倒刺深深的扎进肉里,他却依然能在痛苦的刺激中感受到扭曲的快感。
顾敬之苍白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潮红,唇色也从苍白转化为颜色的艳红色,漂亮的凤眸中蒙着一层雾气,偶尔一眨眼睛,就会有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敬奴再忍一忍,让世敏帮你看一看蛇卵的情况······”萧容景从顾敬之眼角接过一地眼泪,在指尖碾碎了,眸中的怒意早已被欲火所代替。“若是实在生不出来,就让温世敏帮你把蛇卵直接拿出来。”
顾敬之看着眼前的萧容景,眸中闪烁着悲戚的怒意,他紧紧抿着唇角,然后怒不可遏的抬起手。
在萧容景做出反应之前,白尘音及时拦住了顾敬之的手,将他的手腕压在了床铺上,笑道:“敬奴能抬起胳膊,看来还是有些力气的,一会儿用了药膳,定然能顺利将幼蛇产出。”
萧容景脸色变了变,定定看了顾敬之半晌。
虽然顾敬之一直都想杀了他,但是因为段悠悠跟他动手是另一回事。
不过那双含泪的双眸实在可爱······
萧容景手上卸了力,握住了顾敬之的另一只手腕,淡淡道:“尘音说的有理,待一会儿用了药膳,敬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