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被追风认为是在跟它玩乐,最后顾敬之精疲力竭,追风顺利的压在了自己的主人身上,用自己的舌头舔着顾敬之的下巴。

追风是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只要一个命令就可以让它乖乖坐好,但顾敬之现在既无法做手势也没办法说话,他只能被迫躺在笼子里,接受追风的示好。

即使他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那一天的追风是无辜的,但不堪的记忆不断的涌入脑海,追风那干燥又温暖的皮毛紧紧的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让他想起那晚被追风操弄时的屈辱。

如果现在他有能力,他可能会忍不住杀了追风,但是现在他连推开都做不到。

顾敬之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在追风的身下颤抖,直到追风过了这股兴奋劲儿,蜷缩在他的身边睡着了,顾敬之才挪动着四肢将狗往旁边推开了一些,但笼子就这么大,顾敬之的身体依然无法避免的会接触到追风的身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顾敬之只有躯干的部分是裸露在外面的,他被皮毛包裹的四肢并没有触感,这才能勉强在笼子里躺下。

白天被调教的时候顾敬之反而可以离追风远一些,即使要被陌生人牵着爬行顾敬之也没有再反抗,在进食的时候顾敬之的食盆就放在追风的旁边,他只能像一只狗一样和追风并排被拴在地桩上进食。

顾敬之只在畜奴院呆了两天就被送回了皇宫,但之后萧容景依然会隔几天就让温世敏把顾敬之送到畜奴院住一天,这似乎已经成了对于他的另一种调教。

另一边萧容裕的岭南之行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他将京郊三个军营的统领权交给了自己的姐姐丹阳公主,不日便要辞京南下。

在走之前萧容裕进宫向太后辞行,走到惜华殿附近,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有进去,本以为自己可以毫无牵挂的去岭南,却在宫外碰见了正要入宫的白尘音。

“殿下可是进宫去跟太后请安?”

萧容裕点点头:“正是。”

白尘音笑道:“殿下来的不巧啊,若是早些过来,还能顺便见敬奴一面。”

萧容裕眼眸一暗:“敬奴为何不在宫内?”

白尘音一怔:“难道殿下不知?”

萧容裕的表情晦暗不明:“温世敏把他带走了?”

“这······”白尘音轻咳一声,“其实下官也不是很清楚,殿下若是想知道,还是去······”

“哼,随口一说而已,我并不想知道他在哪。”萧容裕冷声说道:“大人既要进宫就快些去吧,不耽误了,告辞。”

回到王府,萧容裕的心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他走入自己的书房,在最角落的地方拿出一个小匣子,里面什么也没放,只放着一只有些破损的香囊。

上面绣着的鸳鸯有一只已经被扯破了,面目全非。

“我只是去跟他道别。”他对自己说道。

这句话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用左手将那只香囊小心的取出,收入怀中,之后便直奔南风馆。

不需要龟奴引路,他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院子,但院门却被锁着,里面安安静静,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位爷,您要找敬奴吗?”一位护院看到萧容裕站在紧闭的院门口,便上前问道:“他换地方住了,这里很久都没有住人了,您要是不知道路小的可以带您过去。”\??更薪群浏?漆九⒏?依???

萧容裕知道此‘敬奴’非彼敬奴,直接回绝了对方的好意:“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