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顾敬之的身体在温世敏的掌下微微的颤抖,他的头深深的低下去,发丝垂落,温世敏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喘息声粗重,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温世敏微微勾唇,手绕着顾敬之的窄腰缓缓下滑,落在了顾敬之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将那个鼓起的小水包握在手中,轻轻揉捏:“还是说敬奴想要出恭了?”
顾敬之被揉捏的轻喘一声,瞬间咬紧牙关,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今天被清洗了身体之后,他的性器里又被插入了一根软管,被宫人灌了半个水囊的香汤,从那时候起他的腹中便一直都一种憋胀的感觉。
一开始被调教的时候他还能堪堪忍着,但是早上他还喝了药和一碗甜汤,爬行的时间越久腹中的尿意越明显,每一次迈步爬行都会让他腹中的液体在尿包中激荡,急切的尿意已经快要把他逼疯,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被人牵引爬行的羞耻感在这种折磨面前几乎消失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腹部,以至于连温世敏的命令都频频错过。
爬行变得越来越艰难,肚子里憋胀感逐渐转化为痛意,而他现在并没有去茅房的权利。
他甚至已经很久没有自主排泄过了。
每天他都有两次排泄的机会,那便是早上和晚间的清洗,那时候宫人会把插在他尿道里的簪子抽出,将软管插入他的性器之中,然后将他尿包里的尿液导出,之后再多次灌入汤水将他身体内部清洗数次,期间不需要他做任何事,他只需要躺在那里,被宫人灌满之后用塞子堵一会儿,然后再被按着肚子将尿包里的液体排出来。
以至于到了现在当他想要排泄的时候,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做。
就算不被束缚着四肢他的手也没有任何力气,没有他人的帮忙,他无法取出自己性器中的玉簪,也没有办法走到自己平时排泄的地方,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若是他想要现在就排泄,似乎只能求助于温世敏。
顾敬之腹中本就憋胀不已,此时被温世敏揉捏两下更是感觉自己的尿包要被捏坏,胯间垂着的毛绒绒的性器不停的挺动着,似乎想要排出来什么,但是铃口的玉簪将一切都封堵在他的腹中,他不管如何努力半滴液体都排不出来。
明明已经痛苦的开始冒冷汗了,但他却无法让自己向温世敏开口。
温世敏看顾敬之已经疼的脸色发白,只能放弃了逼顾敬之说话的想法,直接说道:“若是忍不住了就点点头,我就带你去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
顾敬之僵着身子斟酌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腹中的痛意,微微点了点头。
这次他脖子上的牵引绳被换到了温世敏手中。
现在顾敬之身体比较难受,所以温世敏走的很慢,刚刚还能优雅爬行的小奴隶此时步伐凌乱,挪动着毛绒绒的四肢爬的摇摇晃晃,好几次温世敏都感觉顾敬之要摔倒在地上,但最终顾敬之还是靠自己的努力稳住了身体。只是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站’在地板上身体颤抖不止,有时候还会轻轻的打尿摆,在身体抽搐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如同呓语一样的轻哼,每当这种时候过后顾敬之的头就会低垂的很厉害,似乎是准备把自己藏起来一样。
短短的一小段路顾敬之走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他被牵到了一扇屏风后面,但是那里并没有尿壶,而是一个巨大的玉盘,玉盘中间立着一根玉柱,和玉盘是一体的。
在这个奇怪的玉盘旁边还有一个木质的架子,和顾敬之现在的畜奴姿态身高差不多,样式从未见过,顾敬之并不知道是何用途。
他难受的皱着眉,有些不解的看向温世敏。
“本来应该带你去南园方便的,但是现在外面太冷,等开春了我们再出去。”温世敏拍了拍玉盘中间立起的柱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