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清醒了。
但是清醒了也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他看不到也听不到,身子被束缚动不了,只能依旧静静的躺在这里,默默忍受体内的折磨。
除了之前的束缚,喉咙里又多了东西,撑的他喉管有些发胀发痒,喉结上下滑动着想要把卡在喉口的东西咽下去,但是喉塞依旧稳稳的插在他的喉管中,甚至因为含了太久,他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异物感,若非喉塞太大,他甚至可能感觉不到自己喉咙里还含着东西。
肚子里微微发胀,特别是花穴之中,不管是穴道还是宫苞里都传来明显的撑胀感,偶尔穴肉收缩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体内流动的感觉。
顾敬之知道自己肚子里装着液体是什么,但一个小小的内置肛塞堵在穴口,从花唇上传来的拉扯感便知道穴口早已被金链锁上了,就算他想要蠕动穴肉将肛塞排出也不可能,而且想到穴口埋着的四根金针,他也不敢随便收缩穴肉。
而后穴中的几颗玲珑球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提供者热量,不仅让顾敬之全身都暖洋洋,肚子里的龙精也因此而热的发烫,好像是萧容景刚射在他体内一般。
这种感觉让顾敬之恶心不已,他如墨长眉慢慢皱起,从喉间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干呕。
身体其他地方动弹不了,唯一还算自由的便是他的两只玉足。
顾敬之的两腿在膝盖和脚腕的地方都用红绸捆着,保证他的两腿并拢摆在床铺上,但是这红绸系的并不紧,膝盖可以微微错开,顾敬之的两脚也能前后小幅度的挪动,他不停的蜷着脚趾做出蹬动的动作,以此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恶心。
顾敬之在床上这种轻微的挣扎也没有逃过宫人的眼睛,但这种程度的挣扎是皇帝准许的,宫人并不会专门去把他的两腿捆紧了,只是盯着他的脸色,查看他是否真的有呕吐之意。
若是侍君干呕的反应太过剧烈,宫人们就需要立刻将侍君口中的束缚去除,帮侍君吐出口中的秽物,防止呛到气管之中让侍君窒息。
幸而顾敬之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稍稍干呕了几下就慢慢平静了下来,只有双足还在被子里不安的蹬动着。
因为顾敬之足腕用不上力,他的双足总是内扣的姿态,脚心向下,脚背贴着被子,蹬动的时候被子的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他的一切行为都被控制到了最微弱的程度,就像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就连震动翅膀的幅度都已经被约束成了主人喜欢的模样。
日光在床铺上一寸寸移动,宫人们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侍君在被子下无力的挣扎,偶尔会有宫人上前将手从侧面伸进被子里,探一探侍君腿间夹着的尿布是否泛潮,虽然花穴被堵着流不出东西,但他的后穴中依然会不停的吐出淫液。
顾敬之的身体总是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他后穴里的那些玲珑球表面有大量镂空的花纹,稍有移动便会摩擦到柔软的肠壁,刺激肠道流出大量的淫液,而他的身体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有时候顾敬之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有没有情动,因为他的下体总是湿润的,穴口永远都沾染着亮晶晶的透明粘液,淫靡的香味环绕着他下体,只要稍稍靠近就能闻到阵阵淫香。
顾敬之就这么躺了将近半个时辰,在寂静的世界中默默忍耐着身体各处的反应,直到他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触碰了两下,然后直接裹着被子被抱了起来。
从对方的动作来看这个人一定不是宫人,应该是萧容景。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亲了亲,之后他被放在了萧容景的双腿上,微微靠在对方的怀里。
他口中含着的唇链被解了下来,填充口腔的纱布也被一块块取了出来,酸涩的口腔瞬间轻松了很多,最后萧容景将手伸进去摸到了他的喉塞,捏着把手慢慢把喉塞抽出。
喉塞是一根雕刻着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