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又挠了挠后脑勺,“哎呀,我也是听西街的老头儿说的,说错了我可不管啊······”
此时竹笼中的顾敬之正在忍受着身上四处传来的痛意,他的身体被麻绳束缚的很紧,向后弯折的姿态时间久了关节就会发出酸胀的痛意。他的身体随着竹笼在半空中轻轻的晃动着,肚子里装着的石头也在体内慢慢的左右滑动,粗糙石头表面和敏感的穴肉摩擦在一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伴随着些许痛意从穴内传来,顾敬之只能咬着口中的纱布默默的忍耐着,从尚且通常的鼻孔中吐出急促的鼻息。連溨膇新請联係群柶Ⅲ⑴??4??零⒊
包裹在笼子外面的黄绸虽然厚实,但是并不能阻挡空气中的寒意,顾敬之能明显的感觉到冷风穿透黄绸吹拂着他的身体,但他被束缚的连低头做不到,只能保持着朝后弯折的姿态和大大小小的石头躺在笼底,忍受着皮肤上传来的寒意。
顾敬之大概能猜到萧容景准备做什么,这是对他和悠悠圆房的惩罚。
虽然知道自己一会儿将要面对什么,但顾敬之心中没有半点后悔,他无法将最完整的自己给悠悠,但他至少给了悠悠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没有痛苦和屈辱的性爱······
在晃晃悠悠的笼子里,在痛楚和快感交织的地狱中,顾敬之却忍不住回忆起那几个月的逃亡时光。
他被悠悠‘胁迫’着逃离京城,在临州附近的密林中和萧容裕缠斗,差点被萧容景派来的暗卫包围,他们一行人不得不暂时前往胶州投靠齐王,却不想被齐王弄巧成拙,激怒萧容景,之后又逃到岭南······
那段日子他们风餐露宿,天又总是下雨,他们身上的衣服少有干的时候,但那些艰苦的日子也让顾敬之无比的怀念,至少那时候他身边有自己的手下,有悠悠,他可以站直身体做一个人,而不是时时都被束缚着手脚,摆在箱子里做一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