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小奴隶的眼睫低低的垂着,半张脸都埋进了粥碟中,嘴巴一张一合,这种对于人来说极其困难的进食方式顾敬之却适应的很好,连舔粥的声音都非常小。虽然看似有条不紊,但顾敬之摆在身前的双手已然握紧,明明用不上力,却能把自己的指尖握到发白,垂落的双足不安的交叠着,圆润的脚趾蜷缩成一团。

顾敬之的内心并非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萧容景知道上次的调教对于顾敬之来说是有些重了,但确实有效,至少顾敬之愿意继续忍下去,不再像前几天那样随时随地的要跟他拼命。

因为不放心顾敬之身体里的药,萧容景直接把人装箱带到了德务殿。

顾敬之眼睛上重新被蒙了药巾,他被人从箱中取出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这里和未央宫的味道有些不同,没有龙涎香的味道,反而有一股笔墨的清香。

早上被喂了药之后顾敬之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无力了,连跪都跪不住,温世敏不得不将他放在软垫上,先扶着他跪好,然后用红绸在他跪好的双腿上缠了几圈,保证他的双膝不会朝两边分开。

顾敬之被断了经脉之后脚腕就不得用力,温世敏在顾敬之脚腕上垫了一个像是小枕头一样的的软垫,跪坐之时后臀压在软垫上,顾敬之的脚腕也会松快一些。

为了不让顾敬之的身体朝前倾,温世敏将顾敬之的发尾拢成一股,用红绳扎紧,绳尾和一粗大金钩相连,金钩约有一指粗细,打磨的非常圆润,插在顾敬之后穴之中,顾敬之便只能昂首挺胸,别说朝前弯腰,就连低头都不能了。

为了防止顾敬之脱力之时弄伤自己,那金钩的弧度并不大,只是堪堪勾着顾敬之穴口的边缘,就算顾敬之没跪好朝前栽过去,那金钩只会从顾敬之穴内滑出,并不会真的将顾敬之穴口勾破。

在皇帝的腿边有一个专门给顾敬之用的软垫,温世敏将他放在上面跪好,又将顾敬之项圈上的链子在桌腿上缠了几圈,也没有上锁,毕竟顾敬之的手根本拿不住东西,随便缠几下就可以轻松将他固定在一个地方。

此时顾敬之眼蒙白绸口含横木,后穴紧紧咬着金钩,为了让自己后面不难受,他不得不微微朝上仰着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箍着一条项圈,项圈上的链子就拴在旁边的桌腿上,似乎他并不是一个可以思考的人,而是不拴起来就会四处乱跑的小狗,时时刻刻都需要被链条拘束。

因为金钩的存在,他的胸膛被迫朝前挺起,向人展示着他刚刚被人玩弄的如熟果一般的嫣红乳粒,乳粒上挂着一条金链,金链上坠着三颗金铃,只要顾敬之身体稍有动作,那金铃就会叮铃作响。

清脆的铃声对于顾敬之来说无异于催命之音,他只能尽量保持着挺胸之态,含着穴内金钩一动不动。

白皙如玉的双腿被红绸紧紧的捆着,腿肉被勒的微微凹下去一块,红绸的边缘凸出一点圆润的弧度,就像是像是一块刚做好的云仙糕,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内扣的双足压在厚实的软垫上,贴在一起的脚趾也被温世敏用链子栓了几圈。

在萧容景坐在椅子上批折子的时候,顾敬之就保持着这样被束缚到极致的淫态静静的跪在一边,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就像是房间里的一个摆件。

萧容景偶尔会将手搭在顾敬之的扬起的额头上,就像是搭着一个把手,似乎忘了自己身边跪着的是一个活人。

但他的手通常放不了多久就会下滑,一边看折子一边揉捏着顾敬之的脸颊,脖颈,或者逗弄两下顾敬之上下滑动的喉结,逼的顾敬之忍不住轻喘出声。

顾敬之虚弱的身体没有办法维持这个姿势太久,跪了一会儿身体就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但是穴内的金钩让他不敢随便乱动,他只能咬着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