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上受疼的地方不仅是后穴和臀肉,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腹中那越来越剧烈的痛意。

被鱼胶油封死的花穴在焕颜香的作用下渐渐涌起一股灼烧般的感觉,他的穴肉好像正在被人慢慢用刀子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身体剥离,而填充在其中的纱布将他的穴道几乎撑到了最大,紧绷的血肉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被迫舒展开每一个褶皱,那柔嫩至极的软肉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被膏药侵蚀。

顾敬之的后穴被操弄的快感不断,但与此同时他又因为花穴中刀割般的痛意疼的冷汗直流,苍白的脸上黏着几缕墨发,乌睫早已被泪水浸湿,口中的呻吟并非只是因为快感,更多的是因为那让他无法承受的痛楚。

他忍不住同手肘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朝自己的小腹伸过去,捂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只要这样就能止痛。

但身体里的痛楚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有丝毫的缓解,他捂着肚子的手反而能清楚的感知到萧容景的性器是如何在操弄着他的身体。

每一次的撞击他的肚子上都会被顶到隆起,甚至隔着一层肚皮他的手心都被撞到发疼。

更让他感到耻辱的是他被做成了兽茎的性器,即使身体痛苦不已,他依然被萧容景操到勃起,那根毛绒绒的兽茎朝小腹挺翘着,随着身体的晃动,兽茎上的绒毛轻轻的摩擦他的手背,就好像是······

在被自己的性器蹭了一下之后,顾敬之的身子一僵,猛的收回了手,上半身踉跄跌落在床铺上,口中发出一阵嘶哑的泣音。

“怎么了?肚子太痛了?”萧容景察觉到顾敬之声音不对,将人翻了过来,帮他拨开了脸上的乱发,探了探他的脉息。

跟方才倒是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顾敬之刚才的动作,萧容景垂眸朝他的胯间看去,只见顾敬之那被白色绒毛包裹着的性器高高的挺立着,中间含着的玉簪已经滑出来了一小截。

他捏着玉簪的顶端的玉球,随手将玉簪重新插回到顾敬之的性器中。

又捉起顾敬之的一只手,带着他朝下摸过去:“别怕,这不是追风,这是你自己的身体,难道你连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顾敬之拼命的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奈何他的力气太,跟萧容景完全没办比,被迫握着自己的兽茎。

萧容景带着顾敬之的手轻轻撸动着他的兽茎,这地方极少被人抚慰,稍有触碰立刻又硬了几分,含着玉簪的铃口张阖不止,像是在承欢一般吸弄着。

“放开我······”

方才还算乖顺的奴隶忽然奋力的挣扎起来,顾敬之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无法坐起身,只能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拉扯着萧容景的手腕。

葱白的手指松松将萧容景的手臂环住,却用不上力,稍微一拉那手指就像是一朵花一般散开,重重的摔落在床铺上。

而萧容景反而将他的手握的更紧,快感不断从性器上用来,顾敬之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陛下······”顾敬之睁开眼睛,被泪水浸润的双眸中满是凄然之色,颤声说道:“陛下······求您放开我······”

萧容景这才将手松开,俯身压在顾敬之身上,咬着他的唇含混说道:“敬奴乖一些······”

顾敬之只从喉间发出一声颤音。

他被萧容景压的腹中痛意更甚,但此时他却再也不想去碰自己的肚子,他怕再被自己的兽茎蹭到。

两腿被萧容景随意分开,那依旧勃发的龙根再次一挺而入,顾敬之在痛意和快感的折磨下哭泣不止,虚软的手指在床铺上抓出一道道褶皱,直到一股热流涌入体内。

顾敬之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在被灌精的时候高潮,在萧容景射在他穴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