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只能维持着这个跪伏的姿势,再也无法擅自抬起身体。
后穴都被填满之后,就需要填前穴了。浭哆?纹请联鎴??裙駟??Ⅰ凄久?⑹⑹??
一个几乎一模样的木质阳具被放在了萧容景脸前,那粗糙的,带着细小毛刺的龟头从栏杆外面伸进来,轻轻的顶了顶顾敬之的嘴唇。
嬷嬷看他紧紧咬着唇瓣,心中着急,生怕皇帝怪她调教不利,厉声呵斥道:“敬奴,张开嘴巴,你的前穴也要被封上。”
顾敬之低垂的眼睫微微颤抖,眸中含着一汪清泪,要掉不掉。
那根骨头又开始戳他的心了,像是在受拶刑一样,从心脏中间穿过去,疼的他浑身都在打颤。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在笼子里慢慢张开嘴,那木质阳具立刻找机会插了进去,龟头顶着的他的喉口,惹的他阵阵干呕。
含着这东西,他再也无法合上嘴巴,只能大张着嘴,让口涎从嘴角慢慢滴落。
顾敬之的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是这种前后齐塞的方式已经把顾敬之牢牢固定在了笼子里。
他不能扭头抬头,屁股也不能摇摆,整个人像是笼子的一部分,没有任何可以移动的空间。
萧容景饶有兴致的踢了踢笼子,里面的人瑟缩着喘息两声,铃铛乱响,就像是被主人惊吓到的小狗。
他轻笑一声,淡淡道:“去南园。”
装着顾敬之身体的笼子被宫人抬起,慢悠悠被抬出了御书房。
今日十五,月圆如盘,清辉散落在人间,把地面照的亮堂堂,即使不点灯也能看清路。
顾敬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被人抬到了御书房前面的空地上,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直接被抬到外面的大道上。
大道上有来回巡逻的侍卫,若是被人看见······
顾敬之趴伏在笼中,咬着嘴里的木质男形,牙齿都开始微微颤抖。
即使他的身体已经羞耻到了极点,但是含着木质性器的两穴依然在不知廉耻的收缩着,两朵小花一开一合,吮吸着木柱,淫靡至极。
媚药已经让他的身体渐渐变成了淫奴的模样,他的两穴已经无法离开这种东西。
周围的宫人打着宫灯,在一旁静静的站着。
这里的宫人一大部分是惜华殿过来伺候敬奴的,对于敬奴赤身裸体的样子早已习惯,而那些一直在萧容景身边伺候的宫人见的少,就对这个奴隶就比较好奇。
一些年纪尚轻的面上端庄肃穆,眼角却不时朝地上的笼子上撇过去。
竟然有人被养的像狗一样······
刚刚还是他自己爬进去的,真比狗还要低贱······
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竟如此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之下还流着淫水······
众人心思各异,若不是被交代过严格保密此事,这等新鲜事儿势必是要跟亲朋好友说道说道的。
可惜他们都还想多活几年,这地上的‘人犬’再稀奇,他们也只能把这件事儿烂到肚子里。
顾敬之被放在地上呆了一会儿,只听身边传来一阵沉重的响声,接着他就被抬起,放进了轿子里。
顾敬之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轿子里只有萧容景一个人。
萧容景坐在轿椅上,脚边就是装着顾敬之的笼子,里面的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从笼子的缝隙看过去,顾敬之包了纱布的手指依然在微微颤抖,看起来如同刚刚被捕获的小兽,透出些可怜来。
忽觉耳边似乎少了点声音,萧容景踢了笼子,里面的人又是一阵瑟缩,带动了脖子上的铃铛,轿子里想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萧容景将脚踩在笼子上,像是踩着一个脚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