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红艳了许多,被包在花唇中的花口不住的收缩着,吐出汩汩淫液。

粘稠的淫液已经将整个花唇打湿,顺着金色的链锁滴落在地板上。

空气中满是诱人的淫香。

刀疤脸还没见过有奴隶能流这么多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小狐狸不过是强撑罢了,他性子倔强,但身体早就被调教熟了,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不信他还能忍下去。”温世敏眯了眯眼睛,将手心按在了顾敬之黏湿的花锁上。@?Q綆新裙浏灵⑺久??⑴?⑼

刀疤脸发现馆主仅仅将手贴在上面,还没有用力,爬行架上的狸犬忽然颤抖了一下,咬着软木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呜咽声。

声音青涩又隐忍,还带着颤音,不像是给人做惯了奴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反而更像是未经人事的雏被破身的叫声。

这是真被逼急了才能叫出来这种声音。

这一声把刀疤脸叫的心都跟着抖了一下,像是被这狸犬用爪子挠了一下一样,酥酥麻麻,痒的不行。

温世敏手一顿,心中的欲火轰然暴起,朝那花穴用力的按揉了下去。

顾敬之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

只是短时间的放置,淫药便迅速的侵占了他的身体。

现在他的身体极度的渴望被触碰,他知道温世敏想用这种方式逼他就范,所以他强迫自己不移动,不发出声音,用意志跟身体中的淫欲对抗。

在这场无声的战争中,时间变得漫长而粘稠,像是一条柔软的绸缎裹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一点点的陷入窒息。

难受至极。

顾敬之一开始还能听到附近畜奴们的声音,但渐渐的,他的脑子里似乎只剩下了欲望二字。

周围发生了什么他已经无暇去思考。

酸痛的四肢,令人羞耻至极的姿势,周围人的视线,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处。

他只想要快感,只想要高潮······

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在疯狂的淫欲中崩溃,那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硬生生被残留的一线清明拦在了喉咙里。

而身后传来的触碰将他彻底压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