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性子都差不多。”白尘音边走边说道:“现在外面都传侍君貌美,陛下被迷的神魂颠倒,将他宠上了天,外人这样想,裕王也会这样想,而且他想的比普通人更深,你我都知道陛下之前是如何对待敬之的,现在这样的态度难免裕王会担心······”
温世敏:“但是裕王应该知道,陛下对顾敬之并非全然的宠爱,若真的把他宠上天,怎么会连每日的早刑都不停?”
“现在不停,以后就难说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若顾敬之真的决定豁出自己,日后到底谁是谁的奴隶都未可知。”
温世敏笑着摇头:“老白,你这话就太离谱了,陛下那种人怎么会让自己被奴隶所俘虏。”
白尘音眸中忧虑之色愈加深重:“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但是这次岭南之行,陛下为了诱顾敬之出战几乎将自己置于绝境,生死一线,凶险至极,那般稳重之人能做出这种事,世敏,难道你还不明白顾敬之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吗?江山社稷,包括陛下自己,都排在顾敬之后面了······”
温世敏的脸上的笑意慢慢僵硬了下来,他握了握拳头:“这么说,顾敬之还真有做个妖妃祸乱朝纲的本事,看来裕王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白尘音点点头:“萧容裕被顾敬之追杀,部下惨死,他自己又被囚于胶州多日,被人断了两根手指,按理说他应该对顾敬之恨之入骨,但所有的一切灾祸却起于他对顾敬之一腔爱慕之情,爱恨交织,最是难缠······他想要狠下心杀顾敬之,还要先过自己的那一关。”
温世敏接着说道:“所以这次陛下说了重话,连兄弟之情都不顾,反而会让萧容裕认定自己的哥哥确实已经被顾敬之所蛊惑。”
两人翻身上马,风已经没有吹的那么紧了,只有大片的雪花无声飘落,四处均是银白一片。
白尘音看着面前寂静的街道,声音中都透着冷气:“陛下是裕王的亲哥哥,萧容裕为了自己哥哥的圣名,为了大燕的未来,他不会放过顾敬之。”
温世敏扭头看向白尘音,发现这传话的差事比他想象中要难办的多:“老白······那你一会儿见到了裕王······”
“萧容裕乃我燕国大将,他若是和陛下兄弟离心恐怕会引起朝局动荡,对你我,对大燕都不利,无论如何都要让裕王放下杀心。”白尘音扬鞭策马,衣袍翻飞,已经冲入风雪之中。
“驾!”温世敏带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在漫天飞雪之中朝萧容裕下榻的住所奔袭而去。
雪落无声,水落在铜盆中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坠在柔嫩的臀间,要掉不掉,被挂在架上之人不知为何身子忽然一颤,那水珠晃了几晃,却没有直接坠落,反而拉出一根筷子长的银丝出来,银丝断裂之后,那淫水凝成的水珠才彻底掉了下去,啪嗒一声砸在铜盆底。
宫人还在一旁念着书,那水声也早就被宫人的声音盖了过去,但顾敬之却依然觉得那清亮声音尤为刺耳。
周围的宫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顾敬之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想到自己这般淫态被人盯着,顾敬之心中更加羞耻,忍不住拼力夹紧穴口,却只扯的自己穴肉生疼。
他的两穴都合不住。
两片手指宽的竹片末端用牛筋环绕,可以轻微张开,夹着一些东西,现在这竹片夹着的就是顾敬之两穴之间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