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杀意,可惜他再怎么不甘心,如今大势已去,他不知道隐忍多久才能血恨。【QQ浭新裙六靈?玖??5?捌?

跟萧容景多相处一天都是折磨,顾敬之心中了无牵挂,不想为了报仇让自己煎熬一辈子,若是父母兄弟的在天之灵能看到自己这般处境,一定也不会怪罪自己。

既然萧容裕也到了市舶司,那他解脱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几天就暂且忍耐,等到他魂归黄泉,和萧容景天人两隔,就再也不用见到这个人了。

顾敬之闭上眼睛,藏起心中万千思绪,再次蠕动着穴肉,一点点将药包排出体外。

湿漉漉的药包掉了萧容景的手心,他将顾敬之往上抬了抬,让自己的性器从他体内褪出,然后反手将药包塞到了顾敬之的后穴之中,即将流出来的浊液都封在了顾敬之体内。

顾敬之的花穴被龙根破开,这次他被摆成了跪趴在车板上的姿势,萧容景握住他的双臀,一下一下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撞过去。

顾敬之伏在木质的车板上,手腕疼的用不上力,只能用手肘和额头撑着肩背,衣摆都堆到了腰间,他的后臀被皇帝攥着高高抬起,被迫吞吐着粗大的龙根。

臀肉已经被捏的变形,上面还残留着方才被扇打出来的嫣红媚色,被操的微微发肿的后穴随着被操弄的动作一张一合,像是在被看不到的第三人同时操弄一般,褶皱张开之时隐隐可以看到一抹白色,那并非精液,而是刚刚顾敬之从花穴中排出的药包,至于皇帝刚刚射进去的龙精,因为姿势的原因不断的往顾敬之的肠道更深处流去,顾敬之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流慢慢逆向流动着,好像要这么一路流入自己的胃中。

顾敬之忍不住干呕一声,呼吸一乱便咳嗽不止,身后的鞭挞立刻停了下来,他被揽着腰从地上抱起,再次靠在了萧容景的肩膀上。

顾敬之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咳嗽,在萧容景的肩头大口的呼吸着。

“敬之可是难受了······”萧容景仔细看了看顾敬之的面容,自己的小奴隶额头已经被木板蹭红了一片,萧容景暗暗后悔刚刚没有让人把地毯铺好,兴致上来把人随便操弄,差点就弄破皮了。

他匆匆将精液灌入顾敬之花穴之中,捏着刚刚从顾敬之后穴中拔出的药玉塞了进去堵住精液,又问宫人要了伤药,给顾敬之的额头细细涂了一遍。

自此马车里便铺上了厚厚的兽毯,顾敬之再次被摆成跪伏的姿势承欢之时,额头也不会被压的太疼,就算让皇帝彻底尽兴,那红印不多时便能消退。

顾敬之的花穴内常常只含着药包和软布,有时被皇帝搂在怀中,有时会穿上厚衣,和萧容景同乘一骑。

不过几日天气便凉了许多,顾敬之露在外面的头脸能明显的感觉到风中的寒意。

身边不时传来落叶飘落在地上的声音。

顾敬之想这时候树叶应该已经落的差不多了,但因为眼睛被药布蒙着,他就算在外面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在一片黑暗中想象着周围的景色。

他静静的伏在皇帝的肩膀上,默默忍受着体内的欲火。

后穴中的药玉底座紧紧压在马鞍上,马匹哒哒前行,顾敬之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动,那药玉便一上一下的在他后穴中小幅度的抽插起来,磨的他穴内冒出丝丝缕缕的快感,但这对于他用了淫药的身体完全不够,反而会激的他渴求更多。

每每骑一会儿马顾敬之的呼吸就会变的急促,若是萧容景不管,他体内的淫水很快就会把胯间尿布浸湿,直到他颤抖不止,萧容景才会抱他下来,重新回到马车里,再行云雨。

备受情欲煎熬的青年便会万分乖顺,就算如畜奴一般伏在地上也不会反抗,只被人抓着臀肉如肉套一般不断的含弄龙根,直到两穴都被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