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敬之用膳之前便清醒了,夹着干爽的尿布由御医诊了脉,宋嘉文听闻顾敬之早上用膳之后曾犯恶心,便给皇帝建议晚上不要给侍君吃太多。

萧容景本来让厨房给顾敬之准备了一道点心,准备等顾敬之喝药之后给他吃,现在也只能给撤了。

顾敬之喝了一碟让他反胃的粥,之后又是一碗苦涩的汤药。

品味着嘴里艰涩的味道,顾敬之想起了那刚刚那块被撤走的点心,心中暗暗后悔早上不该想太多······

晚上顾敬之被宫人清洗了身体,裹在被子里被抬到床上,萧容景便将手里的折子放下了。

每日从京城送过来的折子不多,他不急着看完,还是安抚自己小奴隶的情欲要紧。

萧容景一层层扒开被子,将被绸缎束着四肢的娇奴放在床铺上,分开那两条白皙的长腿,便看到了顾敬之穴口垂出的那根链子,圆润的珍珠泛着莹莹暖光。

萧容景捏住那颗珍珠往外慢慢拉扯,便听到顾敬之含着软巾呜咽一声,嫣红的穴口先是吐出了一股淫液,接着慢慢长大,露出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宫珠出来。

萧容景将珍珠交给宫人拿去清洗,然后朝顾敬之欺身压了上去,结实的手臂托着顾敬之的臀肉,让那湿软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性器,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

厚实的雕花大床吱吱作响,顾敬之含着软巾喘息不止,胯间性器却被死死锁在小小的笼子里,如阉人一般没有无法勃起,空了一天的下体却饥渴的裹着皇帝的龙根,不出几十下就被撞到了干高潮。

萧容景也没有忍着,顶着顾敬之的宫口射了进去。

炙热的精液喷在了敏感的宫壁上,顾敬之被烫的浑身一颤,呜咽着竟又被送上了高潮。

小小的宫苞装不下这么多液体,黏湿的热液从细小的缝隙中不断流出,在顾敬之的穴道中流淌蔓延。

顾敬之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体内的失禁,他眸中瞬间就淌出了热泪。

“敬奴这次哭的这么快,白日忍的有些久了吧。”

萧容景亲吻着顾敬之湿润的眼角,释放过后却不从顾敬之身体中退出,任由湿热的血肉裹弄着他半软的性器。

顾敬之惊恐的发现体内的粗大很快就变得坚硬如铁,他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还未恢复过来,就被顶的晃动不止,硬生生被撞出了丝丝快感。

“不······不要······不要了······”

顾敬之含着软巾断断续续的哀求着,但压在他身上的人却越撞越狠,直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艰难的呼吸着,间或吐出一两声呻吟。

中间顾敬之高潮不断,数次昏迷,又被操弄着醒来,睁着朦朦胧胧的泪眼,瞳孔早就没了焦距。

两只胳膊摆在头顶,没有束缚也不知道动作,如同漂亮的摆设一般随着身体轻轻晃动。

他口中的软巾已经歪到了一边,脸上红霞漫布,口水无法控制的从嘴角流出。

小腹上随着皇帝的动作不断鼓起阴茎的轮廓,好像那根巨物要顶开他的肚皮,破体而出。

一头墨发铺在枕上,又几缕从床边垂下,在半空不住的荡漾着。

在这场无穷无尽的性事中,他什么都来不及去想就被灭顶的高潮淹没,然后在快感的漩涡中逐渐沉沦。

但不管他如何颤抖喘息,他的眉宇间总是凝着一抹郁色,就像是他无法丢弃的自尊心,在身体已经被支配的情况下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萧容景最后从顾敬之体内褪出的时候,顾敬之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小小的玉塞将所有的龙精都封在他的体内。

“看来今日不能再给你塞珍珠了······”

萧容景抚了抚顾敬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