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都是鲤鱼,一条刀鱼都没钓上来。
顾敬之坐在萧容景的旁边,身上的玄色衣袍被打理的整整齐齐,从夸大的广袖中伸出两只藕似的双腕,用明黄的缎子系了摆在身前,虚软的手指微微蜷缩着交叠在一起,如瓷器一般精致好看。
为了让他坐的舒服一些,宫人在他身边还放了几只软枕撑着他的身体四处,硬生生把圈椅堆成了软塌。
萧容景钓鱼无聊的时候就坐回去,拉了他的手把玩一阵,将一双玉手给揉捏四处泛红,煞是可爱。
顾敬之想将手缩回袖子里也不能,那系在手腕上的绸带十分松散,若是放在之前他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挑开,但现在他的手指根本拉扯不动,强行用力碗间经脉就会撕裂般的刺痛,这带子对他来说比玄铁锁链还要结实。
除非是用上牙齿。
顾敬之咬了咬齿间垫着的软巾,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的牙齿连互相咬合的触碰都忍受不了,哪里还扯的动带子。
那双手也只能摆在外面,像是一件寄存在他这里的玩具,等待着皇帝兴起的时候过来把玩。
萧容景怕他坐着无聊,将他眼睛上的蒙巾取了下来,让他也能看看东西。
顾敬之眼睛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思却不在上面,他被束在一起的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宫苞里装着东西,让他总感觉自己的腹中有些不舒服。
他印象中珍珠应该是很小的,大的也不过花生大小,自己肚脐上嵌着的那一颗已经算是他见过的比较大的了,分量也没多少,习惯了之后就感觉不到肚脐上贴着东西。
但他宫苞里装着的这一颗却出奇的大,当初入体的时候就有明显的异样感,将他的宫苞撑大了一圈,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就像是蚌肉里塞进去了一颗石头,虽然不疼,但带给人的折磨一点都不小。
顾敬之感觉自己好像也变成了河蚌,用自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养着这可硕大的珍珠。
这种身体最深处的异样他之前经历的不多,和花穴中含着东西的感觉差别很大,顾敬之一时半会儿无法习惯,想要把珍珠从宫苞里挤出来也完全不可能,只要他稍稍用力,那个柔软而敏感的小口就会缩的更紧,整个宫苞都紧紧的裹着那颗圆润的小珠子。
他不敢含的太紧,反而要时时告诉自己放松身体,让自己那个敏感的器官轻轻的包着那颗小珠子,试图减轻它的存在感。
从宫苞里里面伸处的一条链子也十分的硌人。
链子很细,但是宫苞敏感的入口处习惯又东西停在那里,一直都在不停的收缩着,试图将链子完整的吐出来或者吞进去。
但他的宫苞一直没有被完整的调教过,除了被萧容景用性器强行撞开,连宫栓都没有含过,此时对这条链子束手无策,只能徒劳的张阖着。
花穴空荡荡的,萧容景没有给他用药玉,只有一条头发丝一般的细链在里面,被他的穴肉绞了有绞,不知不觉已经吞进去了许多,原本垂在外面用来当把手的小珍珠已经贴在了穴口外部,若非他刻意紧闭穴口,那颗小珠子可能已经被他吞入穴中。
顾敬之不想让自己把那颗小的也吞进去,没有了把手就不好把宫苞里的珍珠扯出,到时候萧容景可能又会让人把手深入他体内。
想到自己的下体含着他人手臂的样子顾敬之就羞愤欲死。
闷闷的燥热感从身体内部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像是被用了淫药,但是又不像淫药那般猛烈,像是整个人都被一股温热的火焰炙烤着,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欲火难耐。
顾敬之之前没有衣服穿只觉得羞耻,现在忽然又觉得身上的衣服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