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问的太早了。”萧容景拿手指抚摸着顾敬之清俊的眉眼,勾着唇角笑了笑,“敬之早些睡吧。”

顾敬之缓缓放松了身体,萧容景将他摆成了侧躺的姿势搂在怀中,便没有了其他的动作。

眼前是一片黑暗,手腕照旧被绸缎捆着,顾敬之抿着口中软巾,心中闷闷发疼。

自己越来越像一个奴隶了。

越是对萧容景顺从他越是恶心自己,就算只是暂时的也让他的心如火烤一般痛。

他曾劝自己接受为奴的命运,只是为了家人,为了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