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收回了试图阻止萧容景的手,只是抓着一点披风,哭泣着求道:“不要······陛下······奴肚子好疼······”

霞光给顾敬之的泪珠也染上了一抹红色,萧容景定定的看着顾敬之哭泣的娇颜,低头吻了下去。

顾敬之的牙齿被皇帝的舌头慢慢的舔弄着,他被迫忍着齿根处传来的酸痛,但萧容景的舔舐极其温柔,他的牙齿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痛楚大大缩减,反而有一种极其怪异的痒意冒了出来。

顾敬之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因为萧容景的舔舐而不断的颤抖,而且这并非是因为疼痛,但顾敬之并不想承认这是因为快感。

他想要狠狠的合上牙齿,用痛苦让自己清醒起来,但萧容景的舌头还在他的齿间,他知道自己只要有啃咬的动作,不管是轻是重,萧容景都会找罚他。

顾敬之只能默默的忍耐着。

周围伺候的宫人都沉默着站在周围,没有人言语,但顾敬之却知道他正在被人看着,即使只是被亲吻,但这种行为在他眼里和被侵犯下体没有什么区别,依旧他羞耻不已。

就连霞光也变得刺眼。

顾敬之闭上了眼睛,在萧容景绵长的吻中艰难的喘息着,脸上却泛起了一片潮红。

萧容景尽情享受够了自己奴隶的嘴巴之后终于抬起头,看着顾敬之脸上的红晕,轻笑一声:“敬奴怎么又发情了,你今天已经高潮了很多次,不能再给你了,稍微忍一忍吧。”

顾敬之听了萧容景的话眸光一暗,忽然说道:“若奴当初没有服用避子丹,陛下还会将奴分享给他人吗?”

萧容景从来没想过顾敬之会对他说这种话,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即使在梦里,顾敬之看着他的眼神也永远带着仇恨和杀意。

他细细的把顾敬之的话想了一遍,反问道:“敬之后悔了吗?”

顾敬之轻轻摇了摇头:“若奴一辈子只能在宫中,无权无势,生下孩子也无力看护,何必要让他来这世间受苦。”

萧容景想起当初的那件事,他并非是因为顾敬之服用了避子丹而生气,其实他根本不准备让顾敬之生下孩子。

一个段悠悠就已经够了,顾敬之不需要再去爱其他的人。

当时他说让顾敬之怀子的话只是顺口吓吓他而已,不过是想让顾敬之哭一哭。

但他不会把这些说给顾敬之听。

“你难道不信朕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顾敬之扭过脸:“奴名为陛下侍君,但实际上和娈奴无异,这般被送到他人怀中,若真有一日生下孩子,陛下如何能确定那孩子是您的血脉,可能根本不会将他留下······”

萧容景知道顾敬之不想被几人同时玩弄,白日的时候就已经求过了,现在又提起,看来是真的忍不下去。

萧容景把顾敬之当奴的时候,不会理会他的那些哀求,顾敬之的眼泪只会让他欲火更盛。

现在他已经发现自己没办法把顾敬之完全当成一个奴隶来看待。

不管顾敬之做了什么,顾敬之还是顾敬之。

而且一向高傲不屈的顾敬之妥协至此,不管是真是假,萧容景都没办法拒绝他。

“朕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萧容景命宫人拿了尿布过来,掀开顾敬之胯间的披风,将尿布垫在他臀下。

“把这些排出来,日后敬之便是朕的侍君,不会再有其他人碰你。”

第265章 | 260 在皇帝怀中用穴口排浓精,被宫人手臂入体取软巾,

萧容景将玉塞子拔了出来,顾敬之却没有如他所愿的逐渐排出,红肿的穴口紧紧的缩着,只是因为被操弄了太久,依然露出了一条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