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帷帐之后的白尘音看到地上的一片白布,随手抽出腰间佩剑,从地上挑了起来。
“敬奴的尿布湿了不少啊······”温世敏也看到了那片尿布,啧啧叹道:“我真没给他用多少药,没想到敬奴这身子已经这么敏感了······”
白尘音看着那尿布上的一片水痕,眼神暗了暗,将其叠好收入怀中:“你给他用的可是淫春,敬之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尘音,你······”温世敏目瞪口呆:“那东西都脏了,你怎么还往怀里装。”
白尘音一脸坦然:“不想他用过的东西被人踩罢了,等会儿到了温泉边找个地方埋起来,就当过敬之来这里的纪念。”
“······”温世敏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白尘音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只是用尿布来当做纪念是不是太过奇怪了······
说起来白尘音这个人就相当不对劲。
白尘音和顾敬之都是京城里的名门公子,顾敬之除了喜欢造反之外其他时候倒是更正常一点,而白尘音看起来道貌岸然的,私底下不仅喜欢画淫图,还总是收藏一些奇怪的东西。
上次温世敏去白尘音的书房转了转,那里还有一个放画的密室,温世敏知道那些都是白尘音给顾敬之画的淫图,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都整整齐齐的摆在架子上,大多都是一些常用的东西,书啊字帖啊,甚至还有衣服和废弃的纸张,更多其他的小盒子温世敏都懒得去看。
他想不出来这些东西为什么要放在密室里,但白尘音却连碰都不让他碰,一副珍之重之的样子,让温世敏百思不得其解。
“世敏,让你的人到前面去几个,准备接应陛下。”
温世敏看向白尘音:“怎么了?温泉那里已经留有人了,陛下前面也有卫兵,安全方面应该没问题。”
“以防万一,最好随身带一块布,一会儿好帮敬奴遮挡一二。”白尘音指了指前方缓缓前行的明黄帷帐,“这帷帐一会儿可能就用不到了······”
“······你说的有道理。”温世敏立刻心领神会,调转马头去安排自己的人,临走前还不忘揶揄他一句:“没想到啊老白······我看你平日里连青楼都不去,没想到懂的倒是挺多。”
白尘音刷一声打开折扇,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哪里,跟您老人家比还是差的远了。”
帷帐内,顾敬之含着萧容景的手指,心里因为惦记着那片尿布而羞耻难忍,身下两穴不由夹紧,却被萧容景按着体内的要害的地方给硬生生按的松了口。
“敬奴夹的太紧了,稍微松一松······”萧容景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皇弟,忍不住去逗顾敬之:“难道你想把朕的指头也给弄断吗?”
顾敬之一愣。
他并非是怕萧容裕,只是萧容景对自己砍了萧容裕手指这件事拿来说笑有些惊讶。
怎么说萧容裕也是燕国一员大将,还是萧容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萧容景竟然没有想过替萧容裕报断指之仇?
萧容景知道顾敬之没办法说话,也没有准备听到什么回应,只是自顾说道:“听丹阳说容裕已经回京,只是心情不太好,之前的朋友也不常见,总是闷在府中不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病的原因。”
顾敬之知道那两根手指对于萧容裕来说并非只是不方便而已,基本上萧容裕所学的招式都要用左手重新练一遍,而且右手作为辅助恐怕也会有些吃力,萧容裕能在那么短的时候攻下胶州,想来应该是花费了不少心力。
再加上萧容裕带在身边的下属都死在了那片林子里,那些人都是萧容裕的得力干将,萧容裕就算破了胶州也难以弥补人才上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