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全对洗凳上顾敬之痛苦的呜咽倒是不在意,那处被冰压着怎么也不会好受,他只是紧紧的盯着顾敬之的身体各处,生怕侍君挣扎的太厉害把自己给弄伤了,又怕宫人手劲儿太大给侍君的皮肤压青了,另一边还要顾及着侍君的下体,眼睛都要看不过来。

那冰包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更别说被这种东西按在敏感的下体上,就连那些去了丸的太监都看的浑身发凉,好像那冰包是按在他们自己胯间一样,好些都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宫人也怕把顾敬之下体给冻出来三长两短,捂上去片刻就会拿开,用手按揉那瞬间变的冰凉的囊袋,等顾敬之缓一缓再继续用冰包。

如此来回几次,顾敬之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用尽了力气,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口中呜咽之声也渐渐没了,后来被冰包捂着囊袋也只是绷着身体微微颤抖,胯间性器很快软了下来,龟头上铃口紧闭,一滴淫水也不往外流了。

即使如此,顾敬之在后面的清洗过程中依然偶有发情之状,孙全盯的紧,只要那玉茎稍微有吐水的征兆就命人给顾敬之用冰包捂着囊袋,又受了两次凉之后,终于在顾敬之的呜咽声中结束了这次的擦洗。

洗完了被装箱抬到内室,萧容景已经在床上等了半晌,他没有看地上的那只笼子,直接把人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床上了。

一番清洗已经让顾敬之精疲力尽,他闭着眼睛躺在软枕上,闻着那股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心里发沉。

他知道今晚不会好过。

白日他只是试一试,没想到萧容景竟然真的答应了让他去见烨烨,这让他心里有些吃惊又有些害怕。

答应了这个要求,萧容景晚上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才肯罢休。

顾敬之忐忑不安的躺着,被金铐锁着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方,不安的蜷着手指,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顺着他的手背往上摸,很快就摸到了那副手铐。

“敬奴戴着这个睡,可会觉得凉了些······”

铁器在秋天戴在身上确实会有些发冷,但顾敬之今日戴上这幅铐子的时候铐环贴上来就是温热的,想来应该是宫人提前用热水泡过了。

这里的宫人在很多不起眼的地方都细心的不可思议。

而且这金质的手铐打造的小巧轻便,上面还雕刻了细密的花纹,若不是中间用链子锁着,一点不像是束缚人的刑具,反而更像是富贵人家戴的金镯子,贴在顾敬之手腕上十分妥帖,没有丝毫不适之处。

顾敬之日夜都被锁着手腕,慢慢也习惯了这种感觉,身体不舒服的地方有很多,这手铐反而是最不起眼的束缚,大多数时候顾敬之甚至不会注意到这个锁着自己双手的东西。

但顾敬之又何尝不知道萧容景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抿着口中软巾,轻轻的点了点头。

萧容景当即对伺候的宫人说道:“拿钥匙过来。”

不远处传来宫人回应的声音,接着顾敬之就感觉自己的手被萧容景抓着手腕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只听一声脆响,他腕上锁着的东西就被取下了。更陊好汶錆蠊鎴q??肆漆179二6?⑴

但萧容景并没有放下他的手,一缕柔软的东西裹在了他的手腕上,像是水流一般将他的手腕裹了起来,松松散散,柔软的不像是束具。

萧容景用一条绸巾在顾敬之双腕上绕了绕,简单的捆了一个绳结,柔软的丝绸做成的手铐十分宽松,就算顾敬之身子不方便,想要从中挣脱也十分容易。

萧容景不在意顾敬之能不能挣脱,现在的这些束具对于现在的顾敬之来说都没有什么必要,他只是喜欢顾敬之被束缚的姿态,这些束具不管是铁的还是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