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单是侍君方才的低吟,那般青涩,却又裹着一丝自然而然的魅意,任谁听了都会心里泛软。
给侍君涂抹发油的以为是自己扯到侍君头发了,帮侍君按着身子的以为是自己用劲儿太大了把侍君按疼了,特别是那个正揉着顾敬之肚子小宫女,手贴在那鼓胀细嫩的肚皮上,用力也不是不用力也不是,眼巴巴的看向旁边的孙公公,等着他发话。
孙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一帮没出息的······
“都愣着干什么~该干嘛干嘛!侍君这是不小心咬了牙疼着了,不关你们的事儿。”孙全又指了一名小太监过来:“给侍君口中多加一块垫布。”
顾敬之感觉那只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又重重的揉了起来,他的四肢都被人死死的按着,在洗凳几乎变成了他的刑凳。虽说每天早晚都要来这么一遭,但不知为何他今日却觉得尤为难忍,特别是牙齿不由自主就想咬紧,这样却是雪上加霜,让他更为难受。
此时一名小太监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话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颤音:“侍君请开口,奴才给您加垫巾。”
那声音刚说完,便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下颌,却没有用力捏开,似是怕将他牙齿捏疼了,只是做了个样子。
这里的宫人常常体贴到让顾敬之觉得无奈,像是张开嘴巴的这种事情本来也无关紧要,但自己若是不配合反而会让他们为难。他只能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缓缓的张了口,让那小太监给他口中又加了一层软巾。
好不容易忍过了这一阵痛,下体堵着的三个玉塞被拔出,顾敬之两口娇穴和半勃的性器一同流出汤水,三股溪流汩汩流到下面接着的铜盆里,犹如清泉入池,颇为动听。
顾敬之总是在这时候羞愤欲死。
口中的两层垫巾让他咬牙也咬不实了,下体本能的紧缩着不想让腹中汤水流出,却又被宫人狠狠按压着肚子,受了疼之后那穴口尿口都颤颤开一小口,汤水便又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时断时续,宫人按的越发用力,直到下体三口全开,腹中汤水被尽数揉出。
此时他已是疼的香汗淋漓,身体经过这一遭折腾也无力再挣扎,软软的摊在洗凳上,正好方便宫人给他擦洗身体。
方才还挣动不止的侍君微微皱着眉,含着软巾喘息不止,却没有其他动作,任人揉搓,乖巧隐忍的样子把宫人们都看的脸热,纷纷埋头做自己的事,不敢让自己胡思乱想。
等顾敬之身子被擦的干爽,便被放置在一宽大横案上,用镣铐锁了手脚,再从头到脚都被一层轻薄的毯子裹着,连一根头发都没有露出来,直接将他裹成了毯子卷。
这毯子透气,人在里面不会觉得过于憋闷,孙全不用担心顾敬之在其中喘不过气。
这一层裹好外面又加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棉被只是卷在外面,前后都没有封口,只做挡风用的。
即使如此顾敬之已经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每一次吸气都要十分的用力,单是呼吸就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身体不由软了几分。
顾敬之清洁身体的地方就在主殿旁边,不过几步路而是,但皇帝不在,孙全反而必须得把规矩做全了。
那个厚厚的被子卷被抬着放入了一个狭长的木箱中,盖了箱盖,才由四个宫人抬着运到了内室。
温世敏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看到那棺材一样的木箱被抬进来有些发愣:“洗个身子而已,至于包的这么严实吗?”
孙公公忙道:“侍君大病初愈,怕受风,陛下交代了要小心伺候,奴才们这不是也没办法,只能按规矩给包好了再挪动。”
顾敬之在南风馆的时候清洗身体也是自己走过去的,现在虽说身体废了,但包成这样还是让温世敏有些吃惊。
既然是皇帝交代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