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不敢咬牙,只能紧紧抿着口中棉巾,强行忍痛。

一旁的萧容景一边擦着手一边看向顾敬之,从第一声过后顾敬之倒是没有再叫出来,只是那皱眉忍痛的样子倒是颇合心意。

比刚刚那副样子让人安心很多。

早刑对茎身只有十戒尺,但行刑的宫人还是停下来了两次。

顾敬之本身并不擅长熬刑,被抽了几尺之后,那勃发的性器很快就软了下来,抽打茎身的时候需要性器保持勃起,宫人只能再次用手套弄撸动,直到顾敬之那依旧发疼的性器被强迫着勃起挺立,行刑才会继续。

十戒尺之后顾敬之的性器已经完全软了下去,被宫人托着贴在小腹上,好继续后面的抽玉丸的刑罚。

囊袋是比性器更敏感更不耐疼的地方,顾敬之只挨了一下就疼的浑身一颤,挺着身子就要跪起,被宫人强压着才没挣脱。

白玉做的戒尺虽然不大,但十分厚实,行刑的宫人也是专门练过的,下手准头十足,每一次都精准的抽在同一处地方,将那饱胀如球的囊袋抽的几乎变成了扁圆,一戒尺下去颤动不止,惩戒效果十足。

顾敬之只感觉自己下体疼痛欲裂,两下过去就出了一头的汗,不论他如何强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抿着棉巾呻吟不断,眼中不一会儿就沁出了眼泪。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十戒尺并非全抽在一个玉丸上,五下抽完顾敬之已经疼的受不住,身体颤抖不止,一阵阵的冒冷汗,几乎快要忍不住去咬牙,宫人及时换了另一边抽打,两只玉丸各受了十戒尺,这早刑才勉强熬了过去。

美人香汗淋漓,跪在地上轻轻的颤抖着,泪流满面。

一大早就想杀人朕都没罚你,用个早刑便这般委屈?

他弯腰摸了摸顾敬之的发顶:“怎么哭成这样,这次抽的重了?”

顾敬之只是紧闭双眸,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薄唇抿着软巾微微颤动,哀伤的面容让萧容景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萧容景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眉心微皱:“敬之,睁开眼睛。”

顾敬之湿润的乌睫颤动了一下,然后他偏了偏脖子,将脸扭向了一边。

······

萧容景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顾敬之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上抚了抚,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只是让宫人带顾敬之去清洗净身。

他睡的不好有些心烦,心不静的时候容易失手,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惩罚自己的奴隶。

白日······还是去看看江州贪腐之事吧。

萧容景带白尘音去了州府,闲了两天的温世敏重新走马上任。

顾敬之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终于可以把之前的那些饰物重新给顾敬之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