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皇帝对侍君到底是痛恨还是喜爱,皇帝既愿意给侍君用那么多名贵的东西养护侍君的身体,那定然是上了心的,现在却只因侍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就要对侍君做这种残酷的事情,简直就像是一个暴君一样在故意折磨侍君取乐。
但皇帝又并非暴君。
除了惜华殿的事情之外,皇帝在宫人们的眼里是极好伺候的主子,甚至比老燕皇还要宽厚,自从新帝登基之后宫人的日子都跟着好过了很多。
这样好的君主为什么对侍君这般残忍······
宋嘉文想不通,但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是逃不过的,心里越想越焦心,看着那半开的门缝甚至产生了干脆称病逃跑的想法······
说不定真的可行?
宋嘉文打开自己的药箱,琢磨着有什么药能让自己迅速的一病不起,正捏出一瓶发热驱寒丸犹豫着要不要一整瓶吞了,忽听房门一响,背后传来了道人声。
“宋医士······”
宋嘉文吓的猛一激灵,差点把手上的药瓶摔地上,赶紧大声咳嗽几声掩饰了几下。
宫人向他走了几步,关切道:“宋医士这是怎么了,要不奴婢给您倒些茶水······”
“不······不用,我没事。”宋嘉文心虚的连看都不敢看宫人一眼,赶紧把自己的药箱收拾好,“我们赶紧过去吧,怎能让陛下和侍君都等着。”
“宋医士没事就好,一会儿到了御前您可别这样了,切莫殿前失仪······”宫人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小御医。
宋嘉文闷头走路,宫人说什么他都点头。
领路的宫人在心里暗暗叹气,这宋医士虽说医术好,但还是太过年轻啊······
宋嘉文跟着宫人进入主殿,入目侍君正赤裸着身体靠在皇帝的怀中,金色透过薄纱照在他的身上,那如玉的肌肤仿佛在发光,宋嘉文在这一瞬间又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满眼都是侍君的诱人身躯。
“宋医士稍等一下,侍君身上还要添些东西······”(??浭薪裙浏?七??8五|⑻玖
宋嘉文扭头一看,只见温世敏走了过来,手里正拿着一捆麻绳。
宋嘉文见过侍君被捆的动弹不得的样子,见此也知道温世敏要做什么,只能退到一边:“温大人请······”
萧容景靠在榻上,一手抚摸着顾敬之的墨发,一手托着顾敬之腕间的金铐掂了掂:“施针是有些疼,敬奴一会儿若是乱动,让针扎偏了就难办了,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
靠在他胸前的青年只是含着木枷,垂眸不语,但身体却悄然绷紧,殊不知他这微弱的反应反而让皇帝心中更加畅快。
萧容景低头吻了吻奴隶含着木枷的双唇,隔着一根横木搅动着顾敬之口中那娇柔红舌:“用了针这口枷就给你取了,一会儿乖一点,这咬唇的错儿朕就不罚你了。”
温世敏在的时候给顾敬之上绳这件事就不用宫人插手。
他将顾敬之双腿并拢,然后用麻绳在顾敬之的大腿和小腿上各缠了两道,每一道都结结实实的绕了三圈,勒的那薄薄的皮肉都凹陷下去,在两腿之间的绳圈也会用麻绳横着捆两道,最后顾敬之的脚腕也密密实实的捆在了一起,这样下来顾敬之的两腿从上到下都被捆成并拢的姿态,半点都分不开。
上半身的束缚本应将顾敬之的两手吊到背后,但抱着容易压到顾敬之的胳膊,萧容景决定上半身就简单捆一捆,左右施针的时候顾敬之都在他的怀里,怎么也能把人按住了。
顾敬之的膝盖是可以弯曲的,萧容景将顾敬之摆在榻上,双腿折叠跪坐在自己身前,为了防止顾敬之跪不住温世敏在前面扶着他的肩膀,另有宫人用挑杆掀起顾敬之铺在背后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