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姑姑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春桃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姑姑,教养嬷嬷对敬奴下手越来越重了,我看敬奴着实可怜,之前在太子府,他好歹也是······”

“你说嬷嬷下手重了,比之陛下又如何?”孟姑姑忽然打断她。

“陛下······”春桃张了张嘴,又猛然想起什么,连忙垂头说道:“奴婢不敢妄自议论陛下。”

孟姑姑看她恭谨的样子,叹息一声:“春桃,听闻你哥哥在禁卫军当差?”

春桃被问的一滞,点了点头:“是,承蒙陛下抬举,现在任北宫卫。”

“家中令尊可好?”

春桃的爹几年前就退下了,因为是萧容景的家臣,所以禁卫的差事直接就传给了他哥哥,她又在惜华殿当差,可以说他们一家子都依附着萧容景。

她听出了孟姑姑话里的意思,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道:“劳姑姑挂念,父母身体康泰,一切都好。”

“那就好。”孟姑姑转过去头去,看着一地的残花,说道:“那就好啊,春桃,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有些人不是你我能怜悯的起的,既然吃了主子的饭,心就得向着主子,不要让你的同情心害了你,害了你的家人,好好当你差,不要想有的没的,去吧,给教养嬷嬷回话。”

春桃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她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不该说的,但是真的听到孟姑姑这样的话,心中还是难受的紧,只觉得似乎装着一块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低低称了一句是,转身回到了殿内。

正厅里,敬奴正四肢跪趴在地上,被宫人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像狗一样在一块地毯上一圈圈的绕着爬行。

他赤露着身体,白玉般的身躯上装点着各种淫具。手腕和脚腕上都扣着铁圈,两根铁链交叉着将他的手脚连在一起,在爬动的时候,若他朝前挪动左手,右脚就会被铁链牵动前行。

这是嬷嬷在训练他爬行的姿态,只是他似乎还不太习惯,每次抬手的时候腿部的动作总会慢一些,只要不是同抬起,随行在一旁的太监就会在他的后臀上抽上一鞭。

那鞭子有时抽在臀瓣上,有时鞭尾也会扫到他含着玉势的穴口,惹的敬奴身体猛颤,低声闷叫。

春桃看着敬奴遍布红痕的臀部,在心中叹息一声,朝嬷嬷说道:“姑姑说了,陛下下午大约是不会召见敬奴,您可以继续调教他。”

“奴婢知晓,麻烦姑娘了。”嬷嬷朝春桃笑笑,看地上的顾敬之在挨了鞭子之后竟蜷缩在地上,眼睛眯了眯,朝拿着鞭子的小太监说道:“敬奴的穴似是塌了些,抽二十鞭让穴开一开。”

为了让顾敬之的花穴可以保持肿胀诱人的状态,每过一段时间就要用银鞭抽穴,将薄薄的唇肉抽到发红发肿,连穴口也抽的微微隆起一朵小花,再用御医特意调制的药膏涂抹,让鞭痕可以快速消散,并且保持花穴嫣红的颜色。

顾敬之已经在地上爬了许久,早上只被喂了一点粥饭,如今已经饿的头脑发昏,整个人都只是在依靠本能跟着脖子上的牵引在勉强爬行。

爬到现在基本已经到了极限,他虚软的手脚已经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只能伏在地上,微微的喘息。

不知道嬷嬷说了什么,他又被摆成了胸部下压,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他知道自己约摸是要被抽穴了,但是他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去反抗,直到鞭子抽到了他的穴心,他才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空气里不断想起咻咻的挥鞭声,所有的宫人都看着地上翘着屁股受刑的敬奴。

那人像是一个被驯化的奴畜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即使被抽着最敏感的花穴也毫无挣扎的动作,两穴都各自含着一根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