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动这个地方。

萧容景想起钉钉子的时候,那时顾敬之穴还含着两个人的性器,下面被撑的像是快要撕裂连收缩的动作都没有了,如同一个紧绷的肉套一般一动不动,但被钉骨的时候身体吃痛,下体忽然就收的紧紧的。

耳边是顾敬之凄惨的哀嚎,下面又被裹的舒爽至极,那时候的顾敬之真是好吃的很······萧容景摸着这颗小小的钉子,内心的欲望逐渐复苏。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让顾敬之侍寝了,但他从未忘记插在顾敬之体内时那令人销魂的湿热紧致。

若非自己那一掌打的太重······

萧容景内心隐隐有些后悔,但他也明白自己那时候别无选择,他若不使出全力现在顾敬之就在那个姓段的怀里了。

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顾敬之最跟段悠悠告别时脸上怜惜又绝望的表情,他为了引段悠悠自投罗网忍气吞声的被骂了一顿,没成想顾敬之为了段悠悠真是费劲了心思,竟然三言两语就把段悠悠给骗住了,导致自己失去了杀段悠悠的最后机会。

这些日子顾敬之在段悠悠身边不知道又被弄了多少次,他不在乎顾敬之的身体被别人触碰,但只有那个女人······在段悠悠的怀里,顾敬之定然不会露出抗拒之色,他可能还会隐忍迎合,那是自己永远看不到的景色。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因为自己亲手把顾敬之送到了段悠悠的手边······

自从记事以来,萧容景还是第一次吃这种哑巴亏,就连他被顾敬之背叛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的憋屈,若非那时候形势危急,他必定不会放过段悠悠。

萧荣景感觉自己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闭目敛神,平息暴乱的内息,有些东西明知得不到就不能去想,否则只会让自己出现弱点,而自己怀里的人一定会肆无忌惮的利用这一点。

他不能让自己变成顾敬之的奴隶。

这钉子既然还在,那链子自然是要穿上的,只是萧容景不准备给他弄的太紧了,他还是喜欢听顾敬之发出声音。

之前段党未除,他不敢让顾敬之跟下人们有太多的交流,他喜欢的东西别人也喜欢,而且顾敬之不乏手段,但凡给他一点机会都会有无数的人为了他赴汤蹈火,避子丹的事更是印证了这一点,那些人欺负顾敬之,却又肯帮他欺上瞒下,所以他不得不将顾敬之的舌头暂时栓了起来。

现在整个大燕已经没有人能再给顾敬之外部支持,他也没剩几个的手下都在岭南已经不堪大用,伺候顾敬之的宫人也都已经专门调教过,现在萧容景完全不用担心顾敬之再用自己的一张嘴掀起什么风浪,所以这个链子以后就当做一个装饰品,顾敬之在床上呻吟的时候舌下金光闪闪,也算是一景。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顾敬之的身体再好一些,包括顾敬之的手指和其他地方,那些需要重新打孔的淫器日后再给他戴上。

暂时按捺下心中躁动的欲望,萧容景用猪鬓毛沾了洁牙粉,细细的清理顾敬之的口腔。

这些日子为了让顾敬之只能安心养伤,他并没有派人去帮顾敬之清理身体,所以自己的小奴隶身上很早之前撒上去的饭渍都还在,隐隐散发着一股馊味。

但顾敬之嘴里却并没有什么异味,这么多天没有清理闻起来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萧容景闻过无数次的属于顾敬之本身的味道。

另一边白尘音解开了顾敬之头上已经松散了一半的发髻,将发膏涂在他的湿润头发上细细的抹开。

“看来敬奴的头发都没怎么打理,摸起来已经有些涩手。”

温世敏也捞起顾敬之的一缕湿发,在手里捻了捻:“他在外面能用着什么好东西,之前在南风馆他用的发膏都是陛下从宫里送过来的,几个月都不好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