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里的路弯弯绕绕的,岔口一个接着一个,他医术在太医院是出类拔萃的,可惜这脑子全用在看病上了,其他的事儿那是一概不行,特别是认路这一方面,几天不在家都可能找不到自己的家门,之前在宫里也是过了大半年才把宫道儿给认的差不多的,现在忽然把他给扔到这儿,那基本上天天就跟走迷宫一样。为了不老扒着路边的宫人们问路,他就自己给自己画了个地图出来,虽然看起来有些寒碜,但胜在好用,自己画的小标志是什么意思自己门儿清。

路上也有这几天相识的宫人跟他打招呼,只是这里的宫人跟之前在宫里见着的都要稍微冷淡一些,虽然不至于给他冷脸,但就是没有那种热乎气儿,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一个个好像都不想搭理别人一样,大多都闷头做自己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