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解开了,此时他只有四肢被衣物盖着,雪白的躯干露在外面,胸膛上穿着乳环的红缨挺立,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在红烛的照耀下乳环闪烁着点点金光。
刚刚沾染着白浊的小腹也早就被擦干净,原来因为要换水总是微微隆起的肚子此时非常平坦,在他用力绷紧身体的时候便能看到小腹上明显的肌肉痕迹。
刚刚射过的性器也因为穴里如意的蠕动带来的快感而慢慢挺立起来,随着他的身体在空中轻轻摇摆。
身上大红色的喜服和床褥几乎融为一起,远远看去,他如同失去了四肢的人蛇一般在床上扭动着自己如雪的躯干,试图从自己的穴里排出什么东西。
取不掉的东西就算了,顾敬之不想在死的时候身体里还含着萧容景为了羞辱他塞进去的东西。
他上面的嘴巴大口的呼吸着,下方被调教的吞吐自如的穴口张张合合,终于将体内的如意排出了半个头柄。
穴口被如意的头柄撑的变形,明明只要再用力一下就可以全部排出,但顾敬之刚刚已经用了太多力气,他只能被撑着穴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等到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再继续收缩穴肉。
小巧的如意被嫣红的穴肉包裹着,吮吸着。上好的玉质被淫液浸润之后更加透亮润泽,头柄上雕刻精致的牡丹在雨露中绽放,随着顾敬之一声急促的喘息,红彤彤的穴肉猛的挤压过来,混合着一股粘稠的淫液,如意的头柄终于被排出。
如意后面的部分比较细滑,顾敬之回忆着之前的调教,细长的手柄被穴肉裹弄着一点点探出,随着最后一点玉色被穴口吐出,他终于将一个如意整个排出体外。
即使已经把如意吐了出来,他的花穴依然在习惯性的收缩着,嫣红的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吐着淫液,他两腿之间的床铺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但他顾不得太多,因为后穴里还有一个如意在等着他。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努力的蠕动穴肉。
门外,段悠悠满目含春,顾敬之的身体让她有些食髓知味,要不是一会儿还有事要做,她定然不能让今天的洞房花烛就这么匆匆了事。
“包裹都拿好了吗?”
小福子和来喜身上各自背着一个小包裹,这是段悠悠之前早就跟他们交代过的,要他们俩把贴身的金银细软都装好,要紧的时候背着就能走。
小福子:“小姐,不是说把嫁妆偷偷卖一卖再走吗?怎么今天就要走了······”
段悠悠想起自己那十几箱的嫁妆也很是心疼。
最近她发现自己的爹正在偷偷变卖家产似乎准备离京,但这些事却都瞒着她,而且给她的嫁妆也比之前多了一大半,像是在补偿她一样,婚礼也照常准备,这说明自己的爹走的时候并不准备带上她。
除了顾敬之她本就谁都不想嫁,既然自己的爹娘都不顾自己了,那她更不想跟这个没什么感情的男人在京城耗着。
而且之前的事情她虽然没办法确定,但也能猜到几分,自己家和顾家肯定是惹上事儿了,还有那个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