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受点罚才会长记性。”链載缒新綪联鎴群??三壹???零澪叁

大厅里的客人们对着敬奴的腿脚说个不停,无人在意二楼的天字号房的窗户被悄然打开,依然是昏暗的灯光,隐隐能看到有人影在窗户附近。

“陛下,您要是想看敬奴走绳,让臣把他带上来让他给您走不就得了,为什么要便宜这些色鬼。”温世敏皱着眉,有些不悦的说道:“他们根本就不懂敬奴的美。”

温世敏看着楼下那些兴致勃勃要惩罚顾敬之的嫖客,心里忍不住就有些上火,刚刚顾敬之忍着不适还硬撑着弹琴的样子我见犹怜,比平时的时候不知道要美艳多少,但这些人连其中的半点风情都品不出来,竟然因为顾敬之没有把曲子弹好就生气,还嚷嚷着要罚顾敬之,简直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把顾敬之给这些人看简直是暴殄天物。

若非萧容景在这里,他今天都不想让顾敬之接客了。

把顾敬之给这些人玩真是浪费,他看着就心里一阵阵发堵。

“只是让他们陪敬之玩玩而已,他们看不看得懂并不重要······”萧容景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杯醉花酿,一边看着楼下一边浅饮了一口,眼神淡漠又冰冷。

他淡淡说道:“重要的是,朕需要他们坐在台下,看着敬之就够了。”

此时龟奴已经开始为顾敬之摇铃做准备了,顾敬之的两手手腕被麻绳捆了,吊在一根竹竿上,一个身强力壮的龟奴举着竹竿牵引着顾敬之走到台子的一边,准备让他上绳。

刚刚还坐在那里如同仙人一般抚琴的青年此时如同牲畜一般被吊着胳膊站在那里,狼狈不堪,一身的清俊风骨都成了笑话,台下的嫖客们更是一个个都瞪着眼睛,脸上满是贪婪的欲望。

温世敏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问道:“这也是陛下对敬奴的惩罚吗?”

萧容景反问道:“世敏是觉得朕对敬之太严苛了?”

温世敏摇了摇头:“臣只是觉得,没必要把敬奴给这些人看,太便宜他们了。”

萧容景没有接话,只是品着杯中美酒,慢慢悠悠的说道:“世敏,朕听过一个训鹰的故事。”

“传闻有能人异士可以豢养猛禽,训鹰的第一步就是让它能适应笼中的生活,保证将它放出来之后鹰不会飞走,那种本应在天空翱翔的凶鸟乖的像是家雀一样,呆在小小的竹笼里,就算打开了笼子它也不会飞走,世敏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吗?”

温世敏压下心中的气闷,恭敬的说道:“臣不知,愿闻其详。”

萧容景继续说道:“他们把鹰放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鹰只要在房间里飞,他们就让人进去拿棍棒打它,鹰被打的羽毛都掉了许多,只能藏到笼子里躲避,训鹰人也只把食物放在笼子里,将鹰关在笼外数日,让它看的到吃不到,饿的饥肠辘辘的时候再将笼门打开,鹰就会进入笼中狼吞虎咽将食物吃下。久而久之它变知道了笼子里才是舒适的地方,便再也不会擅自走出笼子,就算被人强行拉出来也会飞快的回到笼子里,这样训鹰人就再也不用担心鹰会飞走了。”

萧容景说的故事很明显是在暗指调教一心想要逃跑的顾敬之,温世敏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但人跟鹰终究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所以驯养的方法就有些许改变。”萧容景笑着说道::“世敏应该知道,养顾敬之并不容易,他不甘心当奴,更不甘心一辈子被关在宫里,但朕喜欢笼养的宠物,想要将顾敬之长长久久的养在笼子里,就必须要让他知道笼子外面的世界是残酷的,是会让他难受的,这样当他再次回到笼中时,可能还会因为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而感到庆幸。”

楼下的顾敬之已经被龟奴举起了一条腿,衣衫滑到腰腹,顾敬之的下体瞬间暴露在客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