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脖子一紧,接着就被压在了床铺上,他生怕自己的挣扎弄乱了刚刚写下的血书,默默忍受着窒息的憋闷,身后的顶弄越发猛烈,那肉刃似乎要把他的宫苞操烂一般,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在宫苞的最深处,最后他被猛的朝后一拉,身体被死死的钉在了那人的肉刃上,炙热的龟头撞在宫苞里,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在他的宫苞壁上。

心中的屈辱再也压抑不住,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哭叫出声。

那精液几乎把他的宫苞灌满,过了半晌,那肉刃终于从他的后穴中退了出来,一股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从他合不拢的花穴中缓缓流出。

他还来不起撑起身子,就被萧容景扯着头发翻过了身,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身体立刻倒向一边,然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萧容景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当着朕的面写这些,敬奴好大的胆子。”

不···你答应我的······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顾敬之连忙朝床铺爬过去,刚刚他写下血书的床单已经变成了一块块残破的碎片······

他捧着血迹斑斑的破碎床单失声痛哭。

第016章 | 16 未婚妻一腔痴念,敬奴被玉尺抽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几只乌鸦在树枝上嘎嘎叫着,粗粝的声音在空旷的天空中回荡。

顾府大门紧闭,一辆丝绸装裹的马车停在一侧,冷风吹过,淡蓝色的邹纱门帘被吹开一角,里面露出一只青面玉底的绣鞋来。

小福子站在马车外,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她紧了紧衣领,用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站着的来喜。

“喜子哥,是不是差不多了呀···”

来喜抬头瞅了瞅天色,点点头:“是差不多了。”

小福子眼睛亮晶晶的,樱桃小嘴往马车一努:“喜子哥~你去跟小姐说一下呗~”

来喜撇她一眼,双手往袖口一操,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去,昨天就是我去说的,今天轮到你了。”

“哎呀,人家怕嘛,你是男的,你去说~”

“你还是女的呢,女的跟小姐的说话最合适,我一男的怎么好老找小姐说话。”

“哎我说你个来喜,昨天吃我做的黏豆包那哈巴狗的样呢?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啊!”小福子气的双手叉腰,想狠狠骂他又不敢太大声,只能龇牙咧嘴的用口型威胁:“给我吐出来!”

吐出来时不可能的,来喜砸吧砸吧嘴,那黏豆包还真挺好吃,说话底气就没那么足了:“行行行,我去说,行了吧······”

他朝马车挪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说道:“明天可真的轮到你了啊···”

这个来喜···真是一点亏都不舍得吃!

小福子气的呲牙,抬手推他肩膀:“哎呀你赶紧去吧······”

来喜走到马车跟前,清了清嗓子,还没开口,帘子忽然就被掀开了。

一只芊芊素手揽着门帘,娇艳贵气的妙龄女子微微朝外探出身子,看着顾府紧闭的大门,秀气的柳叶眉紧蹙。

来喜迟疑道:“小姐,天色不早了······”

段悠悠怔怔看着顾府门口的石阶,手指不由将门帘揪成一团:“我知道······”

她痴痴看了半晌,忽然起身,就要从马车上下来。

小福子连忙过去扶她,“小姐,您慢着点······”

段悠悠扶着小福子从马车上下来,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是想要上前拍门,却又怔怔站在了原地。

她知道,不会有人给她开门的。

她不是没有试过,但是不管她如何做,这顾府里就当她不存在一样,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