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要在这里?

顾见之被压着双手仰躺在桌子上,这是他的书桌,因为用了太久,就连上好的紫檀木桌面也出现了很多细小的划痕,他曾在这张桌子上埋首苦读,也曾手笔丹青挥毫泼墨,即使已经半年多没有用过,他依然能闻到已经深入木头里的淡淡墨香。

在这样熟悉的空间里,他即使只是被按在桌子上已经觉得万分羞耻,而且他知道萧容景后面会做出更让他难以忍受的事。$QQ更薪裙陆灵⑺??⒏忢Ⅰ⑻酒

“不···不要在这里······”

“敬奴,你是小馆,接待客人的时候还要提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萧容景对温世敏说道:“给敬奴把东西戴上。”

“是。”

温世敏知道皇帝很在意自己的宠物把淫器取下的这件事,他本以为这些东西要等到回宫才会戴回去,但现在皇帝明显已经有些生气了。

顾敬之今天挣扎的有些厉害,在喝了抑制身体的汤药的情况下竟然还有力气在桌子上扭动身体,但是他被皇帝握着脖子按了一会儿之后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顾敬之被捏着嘴巴戴上了中空的口枷,他的嘴巴被迫大大的张开,紧接着温世敏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口腔内,夹着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尖扯到了外面。

一个小小的固定栓被插进了顾敬之舌尖打的孔洞里,固定栓的上端连着一颗小小的金豆子,那是合并状态的金链,下端是一段长长的金色链条,链条跟顾敬之下颚钉在骨头里的钉子连在了一起,他又被带上了束缚着他说话的舌链。

在舌链被取下来的时候顾敬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过了几个时辰重新戴上之后,他忽然觉得这链子是这样的沉,那朵金色的莲花压在他的舌尖让他挪动舌头都要花些力气,即使没有链子他也失去了任何说话的欲望。

萧容景发现桌子上的人忽然就像是放弃了一样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他紧紧的闭上眼睛,脸上又出现了萧容景无比熟悉的,那种带着哀伤和屈辱的表情。

“这么不开心?”萧容景放开了压着顾敬之手腕的手,转而捏开了顾敬之的嘴巴,用拇指挑动着那人舌尖的一抹金色:“之前不也是戴着舌链接客的?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朕的弟弟玩?”

顾敬之微微睁开眼眸,萧容景的眼神冷冰冰的,但不再是像之前那样用一种游刃有余的戏耍态度来欣赏他的痛苦,他能明显的感觉出来萧容景心中那压抑的不满和暴躁。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住萧容景的怒火······

用来限制他呼吸的项圈重新回到了他的脖子上,当初他被迫在药物的强制调教之下学会了戴着项圈呼吸,但跟那个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的舌链不一样,在项圈的束缚将他的呼吸压缩到了极致,并非忍耐就可以解决,他迟迟找不回之前的呼吸方法,很快就开始喘不上气,喉咙好像被人用绳子越勒越紧,他渐渐有了窒息的感觉。

他用自己被捆在一起的手紧紧抓着项圈的边缘朝外拉扯,试图给自己的脖子扯出来一点呼吸的空间,但雕刻着细微祥云花纹的银质项圈依旧紧紧的勒在他的脖子上,他感觉死亡正在向他靠近。

“放···开···我······”顾敬之不得已只能蠕动着被链子束缚着的舌头艰难的发出声音,但是他发现站在他身边的两个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温世敏没有萧容景的首肯不会轻易动手,而萧容景丝毫没有想要帮他的意思。

他终于开始慌了。

“拿···下···来······求···求···你······”

因为他慌乱的用力拉扯,项圈没哟被拉扯开,倒是先把指尖弄出了血,一丝丝鲜红的血迹沾染在项圈的周围,像是在他纤长的脖颈上画上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