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感觉周围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他被人扶着起身,本以为是小童在服侍自己,一抬头却发现是一个穿着红衫的小倌。

自己的小童早就被挤到人墙之外了。

花锦亲热的贴在顾敬之一边的胳膊上,笑道:“我扶你到轮椅那边去。”

他的另一只胳膊被一个面生的小倌抱着,顾敬之僵着身子,被两人扶到了轮椅上做好。

为了争夺给顾敬之塞铁的机会,几位小倌凑在一起猜拳,最后胜出的两个小倌各自捏着小小的铁棍,摸索着扣开顾敬之敏感的花穴,准备将那东西插进他的穴内。

可惜这些小倌平日都是被小童伺候,让他们调教别人呢就有点困难了。

顾敬之感觉身下两穴被几根手指扣弄着,被抽打的充血肿胀的穴肉敏感至极,虽然小倌们已经尽量小心,顾敬之依然被摸的刺痛不已,而除了刺痛之外,还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他的呼吸不禁粗重的几分,两手紧紧的捏着扶手,僵着身体拼命的放松下半身,生怕自己再将哪个小倌的手指夹在了穴里。

小倌们把铁棍在他穴里插好,依旧用手托着露在穴外的部分,等顾敬之缩着穴把铁棍夹紧了才松开手。

“敬奴这次可别再把东西掉出来了啊,那个调教师心肠忒硬,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的,你若是再被抽一顿,下面指定要被抽破的。”

“是啊,专心一些,等挨过一早上,后面慢慢就习惯了,不管是做什么穴口都会缩的很紧,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这么紧张了。”

甚至还有小倌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敬奴不用担心,我就在旁边帮你看着,要是快掉下来的我就叫你······”

在众多小倌的帮助下,顾敬之忍着巨大的羞耻,终于含着铁度过了一整天。果然像那些小倌说的那样,含的时间久了穴口便自然而然的保持着紧缩的状态,后面他即使偶尔分神,下面也将铁棍夹的很紧,再也没有掉下来过。

到了傍晚,众多小倌都回去准备接客,顾敬之也被小童推着回自己的屋子里。

这几天他不用接客,小童给他梳洗换水之后就服侍他躺在了床上,用浸了药油的牛肉条将他的两穴都填满。

柔韧的肉条会刺激穴口不住的收缩,顾敬之含着这东西,即使晚上睡着了穴口也会自动吸弄肉条,等到了早上,肉条上的药油就会被他的穴肉完全吸收,经过一晚上的收缩,他的穴口会更加灵活,这样每晚调教时间久了,他伺候客人的时候不管被操弄多久,穴口也会张阖自如。

为了防止顾敬之穴里流出的淫液弄湿床铺,小童照例给顾敬之胯间裹了一层厚厚的尿布,一根结实的布条在他的腰间系紧,如果没有他人的帮忙,顾敬之仅靠自己的力量很难将尿布脱下。

给他穿好尿布之后,小童并没有离开,而是给他的脚上戴上了结实的脚镣。

用上好的玄铁打造出来的脚镣十分的厚实,比给死刑犯佩戴的还要沉重一些,顾敬之感觉自己的脚腕被脚镣结结实实的压在床铺上,他微微的弯曲了一下双腿,发现那脚镣重的就像是焊在床上了一下,他的腿只能直挺挺的伸着,半点动弹不得。

平时的束缚不是这样的,为何今天会给他戴这种东西······

小童看出顾敬之眼中的疑惑,解释道:“是曹管事吩咐的,让小的在您睡觉的时候给您戴上,也没说为什么······”

不是温世敏,就是萧荣景······顾敬之眸光暗了暗,他知道曹管事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自己,变着法子折磨自己的也只有那两个人······

戴着脚镣虽然难受,但顾敬之睡觉的时候身上常有束缚,久而久之已经习惯了挺直了身子躺一晚上,他想就算现在不给他身上添加任何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