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倌吐了吐舌头,把琴抱在了怀里,一脸不好意思的对顾敬之说道:“敬奴,是我不好,我不该找你弹琴的······”
顾敬之对他摇了摇头,是自己妄图逃避现实,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扶住的了小童朝他伸过来的手,艰难的从轮椅上站起身。
“这才第一天就含不住了?”调教师拿着玉制的厚重戒尺,在手里拍的啪啪响:“跪好,前后两穴各十戒尺,自己数着。”
“师傅,敬奴又不能说话,你这不是难为人?”一个小倌趴在池边,笑道:“不如就别报数了吧~”
其他小倌也纷纷靠了过来,虽然被调教的时候他们不敢违抗调教师,但他们同样很清楚,这里的调教师的权力非常有限,在调教之外的时间里,调教师并不能对他们做什么。
所以平时给这些调教师添添堵,调戏两句,都是他们喜欢的干的事儿。
天天在这里关着,不是伺候客人就是调教,可不得给自己找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