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哄笑成一团,甚至真的有人拿起烟杆闻了闻,然后煞有介事的说道:“骚,真骚!”
又惹的众人一阵大笑。
八字胡笑了一阵又说道:“这都不算什么,那时候引着敬奴见客的龟奴说这小倌能双龙,穴里面特别能装,老子当场就说要试试,所以除了这烟杆,还放进去了一把扇子和一条玉手串,到最后那敬奴的穴都被撑的不像样了,缩都缩不住,跟个肉袋子一样。”
一人听着有些心疼了,皱着眉问道:“这多遭罪啊,那敬奴疼不疼啊······”
“当然疼了,那时候他嘴唇都发白了,整个人躺在桌子上扭着就想下来,大腿根都在颤抖。”八字胡喝了一口茶,看着一圈人脸上怜惜的表情,话锋一转,淫笑道:“疼是疼,但他那骚穴就是欠操的东西,塞满了反而把他给弄爽了,下面的菊穴缩个不停,一股一股的吐淫水,把他自己的屁股都给流湿还不够,连桌子上都弄了一小滩,要不是他前面那根东西被锁着,早就一柱擎天了!”
八字胡这番话一出口,那几个人脸上再也没有了怜悯的表情,一个个反而比刚刚更加兴奋了。
“爷爷的,这小倌真是绝了,整个京都估计都找不出来第二个比他还骚的。”
“真想试试他那穴,要是能操他一顿这辈子都没遗憾了······”
几人听的面红耳赤,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就到南风馆把人按在桌子上办了。
而站在柱子后面的萧容裕也听的红了脸,他那天就坐在旁边的桌子上,顾敬之穴里含着三样东西艰难收缩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那人在桌下乱蹬的小腿,微微隆起的小腹,俊美而痛苦的容颜,还有那如绸缎一般垂在桌沿不断晃动的长发······
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挑动着他的心房,他本欲再忍一段时间等陆霆离京了再去找顾敬之,但现在他一刻都等不了。
萧容裕顶着一张羞红的脸,急匆匆离开了茶楼。
就在他离开之后,围绕着八字胡的几个人依旧在讨论着敬奴,其中一人说道:“听说这个敬奴长的特别像顾家的长公子,叫什么来着?顾······顾敬之?”
“顾···敬···之···都有一个敬字,真是巧······”
此时南风馆的后院里,一个装修别致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小童进进出出的整理着家具摆设,有几个穿着鲜艳纱衣的小倌围在床前,这是都是和顾敬之同一批的小倌们。
南风馆开业多年,少有小倌一夜之间从下等牌被捧成上等牌,那位包了顾敬之的金主不知道砸了多少钱,一众小倌羡慕的不得了,之前对顾敬之爱搭不理的小倌们纷纷前来嘘寒问暖,试图攀个关系。
顾敬之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的骨头像是被打断了又重新组起来一般又酸又疼,再加上药物的缘故,他现在就如同浑身瘫痪的废人,连手都都抬不起来。
嘴里的链子已经被收紧,他根本没办法跟这些小倌搭话,其实就算他能说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
那些小倌一个个都夸他‘好福气’,顾敬之想起昨夜种种,只觉得这三个字刺耳的要命。
他顾敬之竟然要靠这种‘福气’活下去了······
他昨夜被陆霆弄了两回就失去了意识,等他再醒来看到的便是现在的场面,吵闹的声音让他烦躁不堪,但是身体已经被透支了太多,他动了动胳膊,却拉不动被子,只能像个观赏物一样被小倌们一个一个的参观一遍。
这些小倌刚接客,白日还需要继续到调教所受训,顾敬之默默的忍耐着,这些小倌一直呆到时间快到了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
顾敬之松了一口气,这才有精力看了看周围,这跟他白天所见到的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