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的捏着红绸一角用力一拉,蝴蝶结瞬间散开,顾敬之的两手从腰背滑落,顺从的垂在了身体两边。

“客官,下面是开上穴,这敬奴的上穴和其他小倌都不一样,里面穿了链子镶了金莲,用起来那滋味不知道有多好,您一会儿定得试试,保证不会让客官失望。”小童说着一左一右的扶着顾敬之的肩膀让他抬起上半身。

顾敬之冰雕玉砌的容颜和陆霆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只是那张脸上再也没有曾经策马挥剑时的肆意和傲然,即使被迫抬起头,青年依旧垂着双眸,浓密的捷羽遮掩了一切情绪,只是含着银链的双唇微微抿了抿,不知是对口中这东西不习惯,还是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在旧友面前太过难堪······

那用来封口的链子从他的两齿间穿过,贴着脸颊绕到脑后,最后隐在发丝中,银链勒的并不紧,说是封口用的器具还不如说是一个装饰的作用,脸颊两侧的软肉被银链勒的微微凹陷,薄唇微张齿间银光闪闪,更衬唇红齿白。

陆霆看的又是呼吸一滞。

小童将顾敬之银链取下,又捏开顾敬之的嘴,好让客人看的更清楚,“客官您看,这就是敬奴舌尖的金莲,您别担心东西影响敬奴伺候,只要扭动金莲花瓣,这莲花就会一片片合并起来,最后会变成一颗光滑的金豆子,伺候的时候不仅不会伤人,反而会有别样滋味,您看是先让花开着,还是您享用的时候小的再把花合起来。”

那金莲虽小,但陆霆看的出来花瓣尖端并不圆润,顾敬之将这东西含在口中怕是要被扎到上颚的皮肉。

他皱了皱眉,说道:“合起来吧。”

小童捏着顾敬之的舌尖,缓缓转动花瓣,那朵金莲果真合了起来,而整个过程中顾敬之只是配合的大张着嘴巴,如同木偶一般任由他人在自己的口中动作,小童弄的太久,他口中无法及时咽下的口水从唇角溢出,沿着莹白的皮肤缓缓滴落,透明的液体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淫靡的细线。

“小的笨手笨脚的,让敬奴张着嘴巴太久了······”小童看陆霆一直盯着顾敬之的下巴看,这才发现敬奴的口水流出来了,他连忙拿了手绢将顾敬之唇角的一抹湿意擦去,跟陆霆解释道:“客官,敬奴的舌头被拴着,没办法自己舔去口水,不过伺候人是没问题的,今日调教师特意把他嘴里的链子放长了一些,保证不会耽误您爽快。”

金莲闭合,顾敬之终于可以把嘴巴合起来,小童说的没错,今日他嘴里的链子确实放的长了一些,但也没有长到可以随意活动的地步,一小截沉甸甸的链子堆积在舌底,他的舌头只要稍微有些动作,那链子就在他嘴里相互摩擦,不知道外人是否能听到什么,他自己却可以听到一阵十分明显的响声,以至于就算舌尖得了些许的自由他也不愿意随便动,依旧是像往常一样将舌头贴着下颚。他日日都是这个姿势,倒也没有太过难受,只当那链子根本就没有放长罢了。

身边的小童似乎很高兴,一刻不停的像身前的人介绍他的身体,虽说他知道这两人也只是按照南风馆的规矩给客人服务,但是被当着面看小童教陆霆如何玩弄自己······即使他已经做了心理准备,真正面对的时候依然如同被火烤一般煎熬。

当初他从北疆回京的时候,陆霆还给他准备了送别宴,那时他们约好等陆霆回京述职的时候就由顾敬之做东请客吃饭,没想到再见面他已成奴,而陆霆也不再会拿他当兄弟了。

陆霆今天到这里来,恐怕不是羞辱他这么简单······顾敬之余光撇到陆霆手边桌子上放着的一把长剑,心中有些不安,若是陆霆真的对他动手,他现在这幅羸弱的身躯又如何抵抗。

纵然活着也是生不如死,但这条命关系无数人的性命,他不能就这么给了陆霆。

现在他唯一能依靠的反而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