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真心喜欢敬奴才加价包下的,绝对不是想找您的麻烦······”
萧容裕不耐烦的皱眉:“不就是要加钱?他加多少,我加双倍!”
“好嘞!”龟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颠颠的跑去管事儿的司仪那里报价,很快大厅里就想起了一阵清脆的锣声,司仪扯长了嗓子喊道:“有客人愿意出一千六百两包下敬奴初夜~还有其他客人加价吗?”
司仪的话一出口,大厅里讨论的声音更大了,他们纷纷看向站在那里的顾敬之,一边看一边好奇这敬奴为何值这么多钱,要知道普通小倌的初夜不过一千两,这种直接加到一千六百两的人少之又少。
“两千两。”一道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压下来所有的讨论声,即使很多人看不到喊价的人是谁,但是那人的略带冷意的声音让他们本能的觉得这个人不好惹。
到底是谁敢跟敢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裕王叫板,要知道裕王和当今圣上的感情非常亲厚,得罪了裕王基本上就相当于得罪了皇帝,人们纷纷朝那个发出声音的人看过去,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那人的皮肤跟其他人比起来略深,这是常年在为奔波的人才会晒出来的肤色,宽阔的肩膀和健硕的手臂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练家子,头顶用来束发的虎纹银冠在烛光下闪耀着冰冷的汗光,就像他的眼神一样,带着一丝天然的煞气,让人不敢直视。
“你看他的头冠,是虎纹,这人不会就是刚进京的陆将军吧······”
“陆将军刚安葬了老镇远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青楼寻欢作乐······”
客人们小声点议论着,萧容裕也朝那边看过去,即使离的不太近,萧容裕看着那顶银冠就知道那人是谁了,但他不准备让步。
此时陆霆也正好朝他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他们俩也算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在一瞬间就知道了对方在想什么。
萧容裕迎着陆霆略带威胁性的眼神,不紧不慢的说道:“三千两。”
陆霆不甘示弱:“五千两。”
五千两的价格让周围的嫖客们都吸了一口冷气,这价格就连红牌的初夜都不曾有过,大家还在震惊于这两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加这么多钱,叫价的两个人依旧在众人的惊叹声中不断的增加筹码,眼看敬奴一晚上的价钱就要奔一万两去了。
大厅里一时间热闹非凡,而楼上的客人们同样看的津津有味,坐在大厅里的客人自然可以头一茬摸到亮过台的小倌,有些不愿意凑热闹又想看个新鲜的则在楼上挑个雅间,也能从窗户看到楼下的景象。
今夜最靠近戏台的是二楼的天字号房,其他雅间里灯火通明,天字号房中却没有点几盏灯,室内昏暗,从一楼看过去只能看到窗边站着两个人影,并没办法看清他们的面容。
这两人正是温世敏和白尘音。
“裕王怎么也过来了,是来找顾敬之麻烦的?”温世敏记得上一次裕王是怎么愤恨的离开南风馆的,想要趁机羞辱敬之也正常,但他想要羞辱顾敬之有无数种办法,而像现在这拼命的加价只为了得到敬之所谓的‘初夜’,这似乎有点本末倒置了,不像是羞辱,更像是想要占有······]??哽新群6??凄九??壹八9
白尘音看着楼下的叫价声,摇了摇手里的折扇,悠悠说道:“他们俩之前就谁都不服谁,现在估计就是为了争一口气才加价的吧。”
这两个人必然是不会妥协的,而且两个人都是萧荣景的重要近臣,白尘音可以事不关己的看热闹,但温世敏却不行,毕竟着南风馆是他的地盘,要是这两人真的打起来,受伤的只会是他而已,这让温世敏愁的快要头疼起来了。
温世敏和白尘音目光灼灼的看着楼下的顾敬之,他们俩人分别站在窗户的两边,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