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不同,他每日进食粥食极少,日久天长,自然是不同往日,若是强行饲喂,怕是会损伤根本。”

“那就罢了。”萧容景看着怀里痛的瑟瑟发抖的羸弱身躯,好心的帮他拍了拍脊背,“带他下去行刑。”

昏暗的地道中,顾敬之被宫人搀扶着,踉踉跄跄的朝前走去。

他被困在惜华殿这么久,除了被嬷嬷调教就是被束缚着放在床上,从没有自由行走的机会,所以他从来不知道大殿之下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地道。

地道像是刚刚修建没多久,两边的青砖都是亲砌的,还散发着轻微的潮意。

地道并不长,他很快就被扶到了一个巨大的木门前,旁边墙上靠着一根两臂粗的木栓,似乎是为了防止什么人从里面破门而出,黑漆漆的铁锁挂在一边的锁环上。

宫人手里举着一只宫灯,推开木门之后,只见里面黑乎乎一片,像是一个巨大的深渊。

但是有一股热气从这深渊中扑面而来,在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可以看到里面有点点火光,似乎还能听到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顾敬之感觉自己被那股热潮闷的喘不过气,他想到了这些热气是从哪里来的,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烧的通红的烙铁。

“不要···”

他不断挪动脚步,朝后退去。

萧容景就在后面看着,嬷嬷看顾敬之又要反抗,立刻皱眉呵斥道:“敬奴莫要任性,你作为一个奴本身就要带上主人的印记,按理说在你被收为奴的第一天就要受烙刑,之前是陛下念你身子虚才拖到现在,不要不知好歹。”

嬷嬷的呵斥从身后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挥在腿边的一鞭子,那是对他的威吓。

顾敬之似乎被那一鞭子抽醒了,他颤抖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紧握成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迈入了石室中。

他被扶到了一个木箱子旁边,那个木箱子有半人多高,在顶端用两片木板钉成了屋顶的样子,整个箱子看起来像是个给宠物用的小屋子。

但是顾敬之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小屋子,在‘屋顶’的中央竖立着两根红木做成的阳具,一大小整齐的排列着。

即使他之前没有见过这刑具,但是他立刻就猜到了自己一会儿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这是‘木马’,原本上面是没有这阳具的,是青楼里用来惩罚惩罚小倌的常用刑具,只要捆了小倌的手,让他骑在上面,穴口就会挤压在木马顶端,疼痛难忍。小倌只能用双腿夹紧木马边缘才能获得片刻舒缓,但是这木马上面光滑无比,小倌夹一会儿就夹不动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穴上,不需几刻钟就会把穴口压出血。”

顾敬之听着嬷嬷的话,脸上血色尽褪,整个人都吓的愣住了。

“别怕,不会让你那么疼的。”萧容景看着顾敬之惊恐的眼神,唇角微勾,淡淡道:“这上面放了你喜欢的东西,你会很舒服的,一会儿就在这上面给你加印。”

顾敬之慢慢从呆愣中回神,他看向萧容景,小心翼翼的哀求道:“陛下,不要···敬奴···敬奴错了···求您换一种方式罚敬奴······”

“你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