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尽可能的用拴着链子的舌头发出一个单音,教他们如何读。

后来白尘音过来的时候看见了一回,捏开他的嘴巴看了看,问了一句:“疼么?”

从那天之后他舌尖的莲花再也没有绽开过,虽然无法连贯的说话,至少在教小仆们读音的时候不会让花瓣扎到肉里。

虽然这些小仆对他很和善,但他终究是一个小倌,温世敏定的规矩非常详细,他每日需要做什么都是固定的,身体的清洁,进食,平常的束缚,都需要这几个小仆帮他来做。

其他事情只有早晚两次,忍一忍就过去了,最为难熬的的莫过于白日里的换水,有时上一刻他还在桌边教他们识字,下一刻莲生就会一脸歉意的看着他。

即使莲生不说话,顾敬之也知道莲生的是什么意思,桌面上的水渍未干,他却已经被扶着躺在了软塌上,双手被束于头顶,衣摆被撩到腰间,双腿大大的分开,被几个小仆揉着肚子颤抖着尿在身下的尿布上。

莲生为了可以让他好受一些,在特意在服侍他排泄的时候将堵在尿道里的簪子抽出来的多一些,想让他少受一点罪,但这种帮忙对于顾敬之来说不不过是杯水车薪。

被人看着排尿这件事已经让顾敬之羞耻不已,即使肚子被揉的生疼,他也只是死死闭着眼睛,要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身体的颤抖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的,肚子上的手每一次按下的时候他的身体就会像是痉挛一般急速颤动。每次尿到最后他自己早已没有什么力气将剩余的尿液排出来,小仆便会更加用力的按揉他的肚子,顾敬之每次都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揉的挤压到了别处,脆弱的水包好像要被压扁,湿漉漉的贞锁尽头一滴一滴的往外滴水,直到他疼的满头是汗快要晕过去,肚子里那点剩余的尿液才彻底排干净。

排泄的时候固然痛苦,但同样伴随着快感,特别是将尿液彻底排干净之后,小仆会帮他清理被打湿的下体,这段时间顾敬之可以暂时享受一会儿不被尿意折磨的轻松感觉,虽然时间很短,但顾敬之那时候累的睁不开眼,半睡半醒的,什么都不再想,就连自己的下体被人触摸也无法触动他的心。

随后他的铃口就会被塞入羊肠小管,一小壶温热的汤药顺着小管灌入他的膀胱里。

身体一点点被充满,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重新恢复成微微隆起的样子,灼热的水球撑在体内的感觉十分鲜明,就像那里并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强行被人塞进去了一个装满了热水的水袋。

衣裳盖上去也可以看到那里将布料撑起,小腹隆起的弧度就是他被调教过的证明,是他无法逃避的屈辱,顾敬之自从开始被灌汤药之后便很少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就连不小心撇到也会让他的心像是被扎到一样的疼。

晚上若是白尘音和温世敏不在,他被服侍着清洗一遍身体就可以上床睡觉。

嘴巴自然是要用纱布堵起来,平时他两穴都含着玉势就寝,每隔两三天需要养穴一次,那时候便会被塞进去一些浸了油的肉条,肉条会刺激穴口不停的收缩,穴内的部分也会跟着蠕动,即使没有任何人的触碰,他独自躺在床上也会进入发情状态,贞锁被性器胀满,身体烫的像是要烧起来,头上一层一层的冒汗,即使手脚都被捆着他也会不停的挣扎扭动。

这时候莲生便会往他脸上蒙一张浸了药水的软巾,上面的迷药是宫里送过来的,顾敬之一闻就知道那是什么,但不管他怎么挣扎,平时对他十分客气的莲生也不会让那张软巾从他的脸上掉下来,他通常坚持不了几个呼吸便会渐渐失去意识,即使身体依然难受,他却只能在梦里继续煎熬了。

因为顾敬之无法熄灯睡觉,屋子里的蜡烛从来都没有停过,莲生和几个小仆会轮流守夜。顾敬之的手脚上都锁着铁镣,被小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