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薄唇被铁丝勒的微微有些变形,他脸上原本的英气俊雅被扭曲,平添了些许淫靡和欲色,鲜红的小舌贴在下颌,舌尖上一点金色看起来格外显眼,而舌根处露出的一点烙印更是惹人遐思。
白尘音就这样被他轻易的勾起了情欲,他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眸中微光闪过,抬手抚上顾敬之的脸颊,将拇指伸到顾敬之的嘴里,在他的口腔内壁上轻轻捻揉:“敬奴,你的嘴巴好些了么?把舌头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顾敬之微微一愣,他本以为白尘音会像温世敏一样直接使用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受辱的准备,没想到白尘音会想要看他的伤口。
这人怎么老喜欢做这种多余的事······
顾敬之被吊在身后的手不由的握了握,他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想让白尘音看,但那人的目光似乎越来越炙热,落在他的脸上烫的他的脸颊都烧了起来。
那只抚摸着他口腔肉壁的手指在他嘴里摸了又摸,却偏偏不去碰他的舌头,摸了上面摸下面,那手法和力道让他想起了白尘音抚摸自己穴肉的时候······
顾敬之身下两穴猛的一缩,将穴内含着的玉势往里吞了一大截,玉质龟头顶在敏感的地方,顾敬之差点就叫出声。
算了,还是不要跟白尘音对着干······顾敬之想起了曾经的教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白尘音的注视下缓缓抬起了舌尖。
“好了很多,连疤痕都浅了。”白尘音的手指顺势下移,在钉了钉子的地方轻柔的按了一下:“疼么?”
顾敬之红着脸,含着白尘音的手指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其实是疼的,被钉子扎进骨头里怎么可能不疼,但相比疼痛,这几日花穴中的调教要更为严酷,他除了在咬紧牙关的时候会感到钻心的疼痛,其他的时候几乎快要忘了自己的嘴里被钉了一颗钉子进去。
现在被白尘音抚摸着那里的软肉,一阵酸麻的刺痛从骨缝传来,顾敬之微微的吸着气,不想被白尘音看出来。
“还未痊愈就戴口枷,想必一定辛苦。”白尘音解开了顾敬之脑后的束带,将卡在他齿间的口枷取了下来,揉了揉他的脸颊:“今日就不戴着这个,直接伺候吧。”
“不可。”温世敏看着白尘音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白尘音哪里来的勇气敢让顾敬之直接用嘴含着他的性器,顾敬之只是最近乖了一些,要知道不久前这人才刚把仇三的那根东西给掰断了。
这个人的内心到底有没有屈服他还是看的出来的,收起牙齿的毒蛇并不代表没有危险,温世敏虽然不知道顾敬之最近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但他知道这人随时都可以露出獠牙,所以他不敢赌。
而且他最近为了调教顾敬之,给他药里的血凤减了很多,这人现在是有些力气的,跟前几天进宫时那种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还是把口枷给他戴上吧,你若是不喜欢这种方式,下次我给他下点重药再给你玩。”
“无碍。”白尘音扶着顾敬之的肩膀,带着他往自己的胯间靠了靠:“敬奴嘴巴还没好,想来咬人应该也不疼。”
······
温世敏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站起身,愣愣的张了张嘴,看着白尘音按着顾敬之的后脑,像是在逗宠物一般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算了,他自找的,变成太监也不能怪我······温世敏又坐了回去,只是姿势并不轻松,一副随时都可以冲过去的架势。
“敬奴可会帮人宽衣解带?”白尘音胯间的衣料已经有了隆起,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动手掏出自己的性器,而是将顾敬之的头朝自己的胯间按了过去,哄道:“帮我把衣服解开,可以吗?”
顾敬之很想说不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