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淫荡又惹人怜爱的身体······

白尘音喉结滑动了一下,正欲伸手去按,却被顾敬之的呻吟声拉回了思绪。

那人似乎很难受,双眸紧闭,眼睫湿漉漉的,额发都湿了一块,看来是哭了好一会儿了。即使没有人再触碰他的身体,他依然在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断,像是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这香膏你继续给敬奴用便是,只是他最近身体不太好,用的时候轻一些,别让他太疼了。”

“并非奴婢狡辩,奴婢在给敬奴用香膏的时候并没有太用力。”莲生垂头说道:“敬奴之所这样,是因为要练习缩穴的缘故?”

“缩穴?”白尘音看向莲花手里的拿着的‘白玉棒’,眉头微皱:“这是什么东西?”

“贵人,这是山药。”莲花举着手里的东西,怯怯的看了白尘音一眼,小声说道:“老爷说敬奴的穴松了,不紧一紧是接不了客的,用这个就可以让敬奴自己收缩穴口,时间久了穴肉就会慢慢恢复,紧致如处子······”

那山药大约有婴儿手臂粗细,被削了皮之后白的像玉一般,上面还有不少粘液。

白尘音听闻山药没有煮熟的时候上面的粘液会让人皮肤泛痒,有的人用手摸了感觉奇痒无比,情急之下甚至将自己的手抓出了血。

这东西用到顾敬之的身体内部,他碰又碰不到,还不知道有多难受,怪不得没有人碰他也会挣扎不止。

“为什么你拿着却没有事?”白尘音看着用手直接握着山药的莲花,不解的问道:“你的手不会痒吗?”

“醋可以止痒,奴婢事先用醋泡了手,拿着便不会痒了。”

“原来要用醋吗······”白尘音走到顾敬之身边,那人的花穴附近满是黏糊糊的山药汁液,穴肉如同一张小嘴一般不停的收缩着,虽然放松的时候依然有孔洞,但已经比前几日刚受了双龙的时候好多了。

“这山药还要用多久,什么时候才能给他解痒。”

“这···要一直用着的······”莲花老老实实的把温世敏交代的话说了一遍:“老爷说了,敬奴的穴如果不抓紧养护,日后再缩起来感觉就不一样了,所以敬奴这几天除了白天被山药捣穴之外,晚上也会含着一小根山药入睡······”

“什么!敬奴要含着这东西入睡?”温世敏刷的合上扇子,怒道:“他疯了吗?”

“老白,怎么说话呢!”温世敏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一边走一边不满的说道:“不过是给他用点小手段而已,我若是不下点用药,他的穴何时才能好,你能不能改改你这喜欢怜香惜玉的坏毛病。”

“你能不能别天天玩这么变态的东西。”白尘音没好气的说道:“敬奴的身子刚受了两道重刑,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吗?”

“我看他倒是挺经得起的。”温世敏走到顾敬之身边,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嘴里的纱布抽出来。

没有了纱布的封堵,顾敬之的呻吟声瞬间变成了凄惨的哭嚎,但他很快就闭上的嘴巴,将自己的声音压抑到最低,只剩下了难耐的喘息。

“看见了吧,我们的‘小哭包’现在硬气的很,都不求饶了,既然他这么配合,我当然要成全他。”

温世敏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莲花将山药插回顾敬之穴内。

粗大黏滑的山药抵在了那不断收缩的花穴口,莲花手上稍稍用力,那山药便破开并不太紧的花穴大门,顺利的进入了顾敬之体内。

躺椅上顾敬之的眼睫剧烈的颤动着,他的身体在椅子上疯狂的扭动着,那样子像是要把结实的太师椅晃散架一般,白尘音感觉自己已经听到了太师椅上细微的咔嚓声。

“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白尘音记得顾敬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