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根基深厚,萧容景可能暂时不会动手,但是面对顾家,萧容景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看着顾敬之痛苦的神色,萧荣裕忍不住让自己刚刚想说的话一股脑说的出来:“哥哥并没有动顾家,你家中一切如故,你弟弟今年春闱,还进了殿试,陛下也没有为难他。”

顾敬之听到萧容裕的话,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张着嘴,半天才发出声音。

“怎么···怎么可能···陛下他······”

“敬之哥哥,我萧容裕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的,我可能会杀了你,但是绝不会骗你。”

顾敬之怔怔看着萧容裕,眼眶渐渐变红,接着猛的低下头,眼泪一颗颗滴在身前的锦袍上,又哭又笑。

“太好了···太好了···殿下···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

萧容裕拍了拍顾敬之的肩膀,言辞恳切:“虽然哥哥现在对你态度···不太好,但是我相信哥哥他只是还在生你的气,你若是对他好好认个错,他可能就不会对你这般残忍。”

顾敬之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家人可以安然无恙,他每次自杀都想着可以在地府和他们相会,原来阎王不收他是有原因的。

但是,萧荣裕可以放过自己的家人,却不一定会那么大方的对自己。

顾敬之想起那口制作精美的樟木箱,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刚刚愉悦的心情逐渐被冰封。

“只要家人无恙,敬奴就知足了。”他说着,抬头看到萧容裕不解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苦涩:“裕王殿下,您不用担心我,敬奴做错太多,理应赎罪。”

“哪有这样赎罪的······”萧荣裕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忍不住朝顾敬之的胸膛看去。

那里有一小片肌肤从衣袍的缝隙中露了出来,隐隐还能看到雪白胸乳上的缨红一点。

他忽然感觉喉咙有些干,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去摸一摸顾敬之的身体。

“现在屋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敬之哥哥何必一直跪着,不如坐着说话。”他走到顾敬之的身边,扶上那人肩膀。

“不···殿下···”顾敬之的手被捆在身后,挣扎不得,只能拼命的躲避着萧荣裕的手,“敬奴······”

“这里又没有外人,不用害怕。”

隔着一层布料,萧荣裕的手握着顾敬之的肩膀,就像是满足了心中的小愿望一样,他的手掌轻轻的在上面摩挲了一下,仔细感受着手下纤瘦的身体,然后把顾敬之的身体扶了起来。

敬之哥哥的身子太瘦了,摸起来全是骨头······萧荣裕想着,手下一滑,那锦袍从顾敬之的身上滑落。

这时他才发现顾敬之身下竟然还连着一个玉台,玉台上还有两根水光淋漓的玉势。

而被他强行扶起的顾敬之正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两穴还含着玉势的龟头,穴口因为他刚刚粗鲁的动作微微外翻,挤出一圈鲜红的嫩肉,那嫩肉上泛着琳琳水光,不用想也知道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萧荣裕的手僵在原地,他的胳膊像是一把固定死的钳子,把顾敬之举到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敬之哥哥刚刚竟然一直含着这东西跟他说话······

“殿下······”顾敬之被萧容裕攥着身子,动弹不得,而且最羞耻的地方还被人看着,更让他无地自容。

他难堪的闭上眼,哀求道:“殿下···求您放开我···”

萧荣裕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他连忙松开手,却看到顾敬之瘫软的身子颓然掉落,那人再次重重的插在了玉台之上。

“唔···!”两穴被玉势猛烈的贯穿,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同时袭来,让顾敬之敏感的身体被插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