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扯布条上的绳结相比没有轻松多少,他的手指并不好用,一直都在颤抖,不知道用了多久他才将簪子朝外扯出来一点。
簪子是内细外粗的,虽然只是让簪子松动了一小截,但这足以让液体通过。
顾敬之立刻感觉自己龟头贴着的布料变的湿润了,似乎是受到了鼓舞,顾敬之的膀胱开始不断的收缩,腰胯控制不住的超前挺动,不停的做出排泄的动作。
但那簪子只是松动了一些,尿液流出的速度极其缓慢,几乎是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不管他的膀胱如何收缩,能流出来的尿液依然很少。
明明已经尿了出来,但顾敬之却感觉自己的肚子更疼了,小腹像是被针扎一般剧烈的抽搐,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咬着满口的纱布呜咽个不停。
“敬奴,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可是太难受了?”
不知何时那上朝的两人已经站在了床边,白尘音想将他抱出来,一掀开被子就看到了尿布上的一大片水渍,他愣了愣:“你······尿床了吗?”
床铺上和顾敬之尿布贴在一起的地方也被染湿了,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块但是看起来依然很明显。
白尘音将顾敬之的尿布解开,只见他胯间的性器和囊袋都变得湿漉漉的,铃口露出了一小截玉簪,不断有散发着药香的乳白色汤药顺着玉簪流出来。
萧容景拨开粘在顾敬之脸上的头发,擦了擦他头上的汗,笑道:“敬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是你第二次尿在朕的床上了吧。”
顾敬之紧紧的闭着眼睛,肚子里的痛楚让他无心去想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捂着肚子颤抖不止,俊秀的五官皱在一起,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奴婢该死······”负责看守的宫人们跪了一地。
“都起来吧,这不是你们的错。”萧容景有些无奈:“是朕疏忽了。”
孙公公瞅了眼皇帝的颜色,试探着问道:“敬奴弄脏龙床,理应受罚,可要奴才现在给敬奴行刑?”
萧容景看着躺在床上呻吟不止的顾敬之,总觉得自己被对方忽视了,他本也不欲罚他,但之前顾敬之做错了事至少会主动请罚,现在竟然连之前的规矩都忘了个干净。
仿佛是在跟他斗气一般。
“让敬奴到饭厅受刑吧。”萧容景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对白尘音说道:“尘音,和朕一同去用早膳。”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顾敬之敢擅自解开自己性器上的封堵,显然是故意的,他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依然没有释怀,而萧容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敬之,你何苦一定要跟萧容景闹脾气······
白尘音也不好替他开口求饶,只能怜惜的看他一眼,跟着萧容景一同离开。
饭厅里,萧容景和顾敬之坐在桌前用饭,顾敬之被人扶着跪在地上,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垂在胯间的性器。
他尿道里的簪子依然是露出一小截的样子,即使在被抽打的过程中也有液体不断从铃口滴落。
一宫人手里拿着银链软鞭,胳膊一挥,那鞭子就精准的抽在他的龟头上,将他的性器抽的甩向一边,铃口垂出的链子也跟着甩动,尿液飞溅,将顾敬之的周围的地面都打湿了一片。
“唔······”
顾敬之痛苦的皱着眉,每被抽一鞭子就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身子跪不住,全靠两边宫人搀扶才跪立在地上,他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长发垂落,露出了修长白净的脖颈,上面箍着的项圈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