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贴身的绸缎之外,他的身体外面还裹了一层棉被,将他兜头蒙住,呼吸被限制到极致,稍有动作就会有窒息之感,眼前直冒金星,只能按照嬷嬷教的放松了身体,静心平躺,方才慢慢昏睡过去。

这束缚睡前还勉强可以适应,但是随着药效渐起,他的身体烫的如同要烧起来一般,贴在一起的大腿根尽是黏腻的汗水,心砰砰跳着,似乎要从他的胸膛中蹦出来。

即使如此,顾敬之依然不想被旁人看到他的淫态,他在心中不断默念静心经,试图让自己忽略身体中的欲望。

只是不管他把静心经来来回回念了多少遍,身体中的燥热始终不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下体的两朵肉花在媚药的刺激下不断收缩,让那药玉在穴内前后耸动,仿佛在用那两根死物作弄自己。

顾敬之的呼吸越发不稳,那两根药玉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肉,在穴口的收缩下互相顶弄,把那层嫩肉蹭的又酸又爽,一股快意渐渐冒了出来。

他心中一乱,那勉强护住的清明瞬间被击溃,再也顾不上念什么静心咒,双穴急缩,想要再弄出些爽快来,含着嘴里的纱布团呜呜叫着,在床上胡乱扭着腰身,整个人如同发了情的奴畜一般。

伺候他晨起的嬷嬷早已候在一旁,却并不动作,静静看他蹬动闷叫,看被中淫奴挣扎了一阵,因为窒息而渐渐停了动静,才将人头部的绸带先解开。

顾敬之双眸紧闭,额发早就在挣扎时被汗水浸透,一缕墨发粘在他玉雕一般的脸上,眼角透着一抹嫣红,被泪水浸的湿漉漉的,煞是诱人。就算是调教过许多淫奴的嬷嬷也不免咂舌:怪不得这敬奴能勾的陛下日日垂怜,真是天生的尤物。

此时顾敬之已经因为缺氧而半昏迷,即使如此,嬷嬷们也不敢大意,若是这祖宗再一头撞在柜角,他们整个惜华殿的宫人都不能活了。

一嬷嬷小心将敬奴口中的纱布用镊子夹出,越是靠里,那纱布湿的越透,等取到喉口的时候,那纱布已经如同浸了水一般,湿淋淋几乎可以滴出水珠来。

即使把纱布取出,敬奴的嘴巴依然大张着,似是已经不会合上,渐渐就有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溢出。

嬷嬷缓缓的帮他揉捏双颊,直到他两颊肌肉渐渐松弛,双唇慢慢合并在一起,才将一根梨花木做的口枷横在他齿间,将两边的绸带绕到他脑后,牢牢捆紧。

顾敬之依然没有清醒过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曾获得片刻舒缓,等他彻底恢复了神智,只会知道自己的嘴里含着一根梨花木,永远都是束缚的状态。

戴了口枷,趁着敬奴还没完全清醒,嬷嬷才将他的身子从层层束缚中剥出,捆了他的双腕,将他徐徐吊起,直到他的脚尖看看着地才停下来。

他脚下踩着一个宽大的木盆,一旁有宫人拿着丝瓜络沾了茶枯擦洗他的身体。

丝瓜络晒的又干又硬,即使沾了水也没有变的太软,宫人拿着它重重的擦着顾敬之的身体,那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瞬间被磨出了道道红痕,有的地方竟然渗出了血珠。

顾敬之轻轻呻吟一声,在疼痛中慢慢转醒,他的手腕被吊的生疼,身上各处传来阵阵刺痛,如同被刀割一般,让他忍不住想缩起身体。

然而他的身子虚的厉害,连垫着脚尖站立都算勉强,整个人如同一只待宰的牲畜,被宫人任意刷洗。

自从进了这惜华殿,他每日早晚都要被这般清洗,即使他的身上什么污秽也没有,那些人也像是要扒下他一层皮一般,把他全身上下都刷的生疼。

然而这种割肤之痛还不是最难熬的,待宫人将他身体冲洗干净,他胯间的性器就被人握在手里,一根抹了油的羊肠被缓缓插入。

宫人没有把羊肠插的太深,只入了两寸有余便停了下来,羊肠从他的铃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