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那里的木头都被他的血染红了。

“他们······他们给我用的不只有媚药,不论如何,我都活不了多长了······”

顾敬之愣了愣,只觉得胸口闷的发疼:“永安,你······”

“刚刚奴才伤了侍君,是奴才的不是,奴才跟您赔罪。”永安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他感觉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那急切的想要发泄的兽欲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