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刚刚才从尿急的憋胀折磨中稍稍解脱,还没松快多久就又被灌的满满当当,被强行灌入液体的小腹逐渐有绞痛之感,而刚刚没有漏出来多少尿液的尿包被肠道里的水流挤着,他再次产生了想要小解的急迫感。
“唔唔唔······”
顾敬之咬着嘴里的寝衣唔唔叫着,小腹被撑的像是要爆炸,尿包也被挤的憋胀难受,顾敬之握紧拴着自己手腕的绸带,被吊在半空的手臂不断的挣扎摇晃,像是急切的想要从这吊缚中解脱出来。
“每天的清洗都这么难受吗?”白尘音看着顾敬之痛苦的样子,心有不忍,他轻轻的摸了摸对方撑的发紧的浑圆小腹,声音不由轻柔了许多:“若是太疼,我让他们少给你灌一些······”
白尘音温热的手指在顾敬之的肚皮上轻柔的抚弄,试图让他好受一点。
殊不知被灌到鼓起来之后,顾敬之的肚子也比平时敏感了许多,白尘音在他肚皮上的一举一动都异常清晰,当指腹划过他的肚脐的时候,顾敬之的身子一阵战栗,嘴里又发出一连串的唔唔呻吟声。
顾敬之平时灌的汤水和现在的量是一样的,他通常忍忍就过去了,并不会像今天这般难熬。
若非尿包太胀,肚子上的手太烦人,他何至于连这点基本的调教都忍不住······
想到早上自己被迫坐在白尘音的腿上尿出来,而且竟然因为力竭而差点晕过去,顾敬之心中又羞又气,他狠狠瞪了白尘音一眼。
此人总是让他陷入极尽尴尬的境地,虽然现在眼中的担忧颇有些真情实意,但总归不是善类,白尘音绝对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好心。
他再也不能被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给骗了!
不信任我了吗?白尘音被顾敬之饱含愤怒和警惕的眼神看着,心里颇有些遗憾:早上还是太心急了些,把人欺负的太狠了,以后再想那么玩怕是不行了······
顾敬之不是傻子,一次两次还能蒙混过关,时间久了总能察觉到不对劲的,被他察觉也是迟早都事。
白尘音只是有些意犹未尽,早上顾敬之毫不设防的躺在他怀中休息的娇态依然在骚动着他的心,那时他抚摸着顾敬之的背,想的却是他的整个身子。
他心念一动,摸着顾敬之肚子的手不由下滑,握住了那根巍巍半勃的男根。
顾敬之瞬间睁大了眼睛,那只手极其有技巧的在他的性器上来回撸动,按在他龟头上的大拇指轻轻的扣弄铃口,一股酸疼的快感沿着柱身直窜入小腹,含着玉簪的小小孔洞微微阖动,像是要把垂在尿道外面的链子也吃进去。
那粉白玉茎在白尘音手中迅速胀大,很快就粗硬如铁,柱身上青筋浮现,龟头从粉嫩变成了瑰丽的紫红色,那玉簪像是早上一般被抽出来半截,一股黏湿的淫液从铃口和玉簪的缝隙中溢出,很快就打湿了白尘音的手指。
“唔······唔唔唔······”
顾敬之被刺激的又是一阵闷叫,身下传来的快感很快让顾敬之无瑕顾及其他,他的性器本来就不常被抚弄,如今白尘音温柔又细致的摩擦让他瞬间被捧到了高潮的边缘,刚刚还在心里悄悄告诫自己不能着了白尘音的道,但他现在却被对方一只手摸的丢盔卸甲,脑子里那点坚持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最终还是在白尘音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之溃不成军。
不管对方是想看他笑话还是如何,极乐面前,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顾敬之嘴里的寝衣已经快要被口水浸透,咬着那湿软的布料,他紧紧闭着眼睛,眼角犹挂着泪珠,脸上早已红霞一片。
身体被快感刺激的阵阵发抖,他不由自主的挺腰,胀大的玉茎在白尘音的手中来回蹭动,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