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的剧痛之后,顾敬之穴道内的热源忽然被撤走,只留下了穴内火辣辣的疼痛,那疼痛随着一阵清凉的药膏被涂上之后稍微减轻了一些,此时只是像针扎一般微微的刺痛着,倒是不像刚刚那般折磨人了。

温世敏将手里用来祛疤止疼的药膏慢慢的涂抹在被加了烙印的穴肉上,这次的烙印很完美,一整圈花纹非常完整地沿着顾敬之的血肉形成了一个环形,祥云的图案连绵不绝,其中有龙身若隐若现,这是属于皇家御用物品的花纹。

也只有他这种皇家御奴才有被印上这种花纹的资格。

这花纹在穴内并不显眼,就算客人触碰到了也不会一下子就感受到里面的图案到底是什么,除非将穴口彻底绷紧才会将整个图形完整的展示出来,温世敏并不担心别人会猜测顾敬之的身份。

抹了一层药膏之后,他又拿出了一根粗大的浴室,那是根据萧容景的阳具所雕刻的,也基本上是顾敬之现在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他将浸润了药油的棉布绕在阳具上,一圈圈裹紧,然后塞进了顾敬之的后穴中。

这个烙印要比体外的烙印更难养一些,为了恢复的快一点,顾敬之必须要时刻含着这种包括了药物的玉势,而且必须是保持着穴口完全被撑开的状态,虽然这对顾敬之的身体来说压力有些大,但是为了让花纹保持完整和清晰,也只能这么做了。

塞进药玉之后,温世敏就将后穴内的扩穴器取了下来,转而轻轻地抠弄着顾敬之的花穴,将扩穴器缓缓的插了进去。

顾敬之感受到自己花穴被触碰之后,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睫毛颤抖着,眸中满是惊恐。

“陛下···”“不···要···”

顾敬之知道温世敏要做什么,他不顾嘴里传来的阵阵刺痛,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萧容景,再也不顾什么自尊,什么坚持,艰难的说道:“奴···错···了···”

“求您···”

“陛下······”

他说的越来越快,嘴里满是血腥味,而萧容景只是死死的捏着他的手腕,对他的哀求视而不见:“敬奴,我们曾经做了交易,你把命交给了我。”

顾敬之想到了自己曾在惜华殿门前那屈辱的一跪,那是他为了悠悠,第一次向萧容景低头。

曾经只是给萧容景跪下就让他屈辱万分,恨不得立刻死去,而现在他躺在萧容景的怀里竟然也如此习惯了,就连向对方求饶,也似乎成了家常便饭。

堕落一旦开始,之后就会麻木。

如果软弱可以让萧荣景放过他,他可以无数次的跪下去。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自己的自尊心。

“奴···是···陛下···的···”他哭泣着用自己被链子束缚着的舌头,艰难的向萧容景表达自己的忠诚:“奴···会···听话···”

“求···您···不···要···罚···奴···”

萧容景把手指伸进了顾敬之的嘴里,把指尖插进了顾敬之的舌头下面,捏着顾敬之舌尖下面和口腔内部连接着的那一根短短的链子,他拉扯着顾敬之嘴里细嫩的皮肉,顾敬之紧紧的皱着眉头,却不敢将嘴巴合上去,只能任由对方在他的嘴里肆意玩弄。

“敬奴如果乖一点,朕自然不会罚你,但是···”萧容景说着眼神一变,手指狠狠地揉捏着镶嵌在顾敬之舌面上的珠子,让顾敬之忍不住呜呜地叫了起来。

看着顾敬之痛苦的表情,萧容景面色不改,继续说道:“但是敬奴并没有你表现的那么乖,你总是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你还是想要离开我。”

“敬奴,你依然在骗我。”

“不···”顾敬之的眼睛微微睁大,他无力的晃了晃头,更多的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