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真的动这种念头,温世敏还在这里,他很有可能借此将他和小豆子一起罚,他实在不想再连累这个孩子受到什么伤害了。

顾敬之跪在粗糙的草垫上,不顾膝盖上的疼痛,咬牙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再次前后移动起来,如同一只发情的淫畜一般在那两根欢喜柱上缓缓的晃动自己的身体。

两口嫩穴包裹着滑腻的柱身,被融化的药膏弄湿了穴口。

一排小倌都在十分卖力的吮吸着自己身体内的欢喜柱,不少人被那阳具顶到身体内部的敏感处,便忍不住娇喘出声,不一会儿调教所里就响起一阵高高低低的喘息声,让里面看守他们的护院们的呼吸都忍不住粗重了许多。

“这帮小倌可真会叫啊,刚调教第二天就这么骚,以后还不知道该骚成什么样。”

“你们觉得哪一个小倌最好看,我看那个叫曦月的上等小倌长得是真不错,若是有机会真想操他一顿。”

“我看那个叫阳乐的也不错,虽然看着傻了点,但是你们没看到刚刚流风都选他来让他操自己了,玩起来也会很有趣。”

“你们都什么眼光啊,明显那个叫敬奴的才是最好看的,虽然他现在脸色差了点,但是那身段那小脸,怎么看都比其他小倌要好得多,我看就连流风也比不上敬奴的姿色。”

这个护院说完,其他人纷纷朝敬奴看过去,只见那人俊秀漆黑的眉紧紧皱在一起,漆黑的眼眸因为情欲而变得朦胧湿润,看起来颇为可怜。

雪白的肌肤像是透明的一样,挺翘的臀瓣上印着几道红痕,看起来淫靡非常。

而绝的还是那两口正在吞吐着阳具的小穴,嫣红的穴口,紧密的褶皱,随着他身体的前后移动一张一合,一股混着油脂的淫液从穴口和阳具的缝隙渗出来,沿着他的红肿的囊袋缓缓滴落在木桩的底部,已经积了一小滩饮水。

他笨拙的前后移动自己身体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未经人似的处子,但是那穴口收缩的幅度又像是调教透了的淫奴一般,奇怪的风格在他身上同时展现,让他看起来又性感又可爱。

之前因为敬奴总是低着头,头发挡着脸,护院都没有注意太多,此时一看心都开始乱跳,刚刚那些说别的小倌的护院也纷纷改了口。

“你别说,这个敬奴···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竟然这么好看?”

“你看那两口穴,又嫩又吸,别说那个上等的小倌了,恐怕连流风这个红牌都比不过,根本就没怎么调教就这么骚气,简直天生就是当小倌的料子。”

“这样的奴隶竟然只评为了一个下等,曹管事是不是那天气过头了才把敬奴的品级定的这么低?”

“下单肯定是暂时的,就跟那个流风一样过不了多久,一旦接客肯定会受那些贵人们抬举,很快就能升为中等或上等说不定啊,被哪个大人物一包养就成了新的红牌了。”

“他要是变成红牌,那我们可就碰不着了,不如趁现在他还是个下等的小倌哥,几个找机会把他弄过来好好的品尝一番,日后就算看吃不着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对对对,我们可得抓紧时间,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接客了,必须在敬奴升品级之前先把他给操了,过把瘾再说。”

他们几个越说越兴奋,对其他嘤嘤乱叫的小倌视而不见,眼睛像是粘在了顾敬之身上一样,有几个胯间已经拱起了小郑帐篷。

而另一边,温世敏看着顾敬之专心之志的吮吸欢喜柱的样子,心中也不禁燃起了欲火,他炙热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顾敬之不断收缩的穴口,喉结上下滚动,在心中叹道:这样的极品根本不需要什么调教,天生就是个伺候人的料。

整个白天小倌们都不能吃饭,只能被钉在柱子上练穴,看护院和调教师们过两个时辰就会换一批班,而温世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