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受到的刑罚让他的阴囊和阴茎现在还不时的就抽痛一下,他的身体也忍不住跟着绷紧,他不知道今天温世敏到底还要怎么折磨他。

受制于人的后果就是在对方步步紧逼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反击,一味的忍耐并不是他的性格,但是现在他却只能这么做,这让他的心里又憋气又屈辱。

今天他们的调教是练习缩穴,也就是学着怎么伺候客人的阴茎,怎么在客人把玩他们身下的两穴时给出恰当的反应。

顾敬之垂着眸子跪在地上,默默的听着,却总觉得温世敏打量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调教师手里拿着一根鞭子,在他们面前来回渡着步,朗声说道:“你们这些新来的还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练成的好穴,今日就让我们南风馆里的红牌过来给你们开开眼,学学能当上红牌的穴是怎么收穴的。”

“师傅这样说,倒是让流风有些不好意思了。”

身后传来一个清雅的声音,跪在地上的小倌们纷纷回头,只见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正朝他们走来。

他穿的一身白色的衣袍,料子在阳光下泛着柔柔的亮光,头发半束着,从两边的耳侧垂下两缕发丝,发丝的后面还跟着一根发带,一同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起来非常的别致。

他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亮眼,面容英俊又不会过份凌厉,看起来不像是这南风馆里的小倌,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

他的身体两边各自跟着一个小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童和一个护院,看起来排场极大。

就连他们之中最有气质的曦月跟这位流风公子相比也有些黯然失色。

“他长得真好看呀······”阳乐盯着流风的脸,痴痴的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流风闻言低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勾,像是不经意间一挥袖袍,那光滑如水的布料做成的袖子正正从阳乐的脸上拂过。

阳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笔尖充盈着一股十分好闻的花香味,让他忍不住闻了又闻。

看到流风走过来,那个刚刚说话的调教师从指了指身边的木架,上面放着一排大大小小的木制阳具:“流风,你给这些新来的演示一下你的穴功,这上面的道具你自己挑一个。”

流风朝那木架子瞥了一眼,嫌弃的说道:“假的有什么意思,给新人演示当然要用真的了。”

调教师甩着手里的鞭子,胯间已经微微隆起:“怎么,想让我配合你?”

流风却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直直的朝旁边坐在椅子上的温世敏走了过去:“有主子在,当然要吃主子的了~”

“您最近好久都没有来找风儿了······”他贴近温世敏,一扭身坐在了温世敏的大腿上:“不如今日就让风儿来好好伺候一下主子~”

温世敏侧开头,捏住了流风准备环向自己肩膀的手,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日不是让你来玩的,找调教师去。”链溨追薪请連喺裙駟參1?叁⑷靈澪?

温世敏拒绝的毫不留情,流风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略显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朝调教师走过去,而是直直地站到了阳乐的面前。

“既然要演示,那用谁的都可以,不如就让这些新来小倌亲自体验一下,练穴攻的时候也有个参考。”流风没有问阳乐愿不愿意,直接牵起了阳乐手铐上的链子,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阳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着坐在了椅子上,那个叫流风的红牌小倌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此时他才发现流风是没有穿里裤,衣袍之下那光洁的大腿正摩擦在他同样赤裸的腿面上。

两个人贴的很进,他们胯间带着的贞锁已经碰在了一起,在两人挪动之间互相摩擦,发出了细小的叮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