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些。 下意识往后一仰,却被男人掐住嘴巴,重新填满了口腔。 粱鹤白不急不徐地扶着鸡巴,享受着飞机杯,不顾阮余的挣扎,在里面肆意地挺腰,“我在。” 宁五远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正要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